“我隻是看不上這樣的教官而已,我這些年闖南走北進過不少部隊,不算雇傭兵的軍訓,就連朝鮮國的軍訓也要比這難多了。”韓諾回道。
“韓諾,能別編這些幼稚的故事了好嗎?你已經編了四年了。”楚薇停頓了一下,終於回道。
編的?! 韓諾隻想發笑,苦笑。
他終於明白自己在生死邊緣都不忘拍照的精彩畫麵為什麼這個女人無動於衷了。
他為了在這個女人麵前耍帥,還專門學習了在戰場接受信號的方法,方便裝逼。
所有的一切隻為了她的一次安慰,為了這些看似無意義的事情,他不知道和雇主和戰友們吵了多少次架,又因為這個東西喪失了多少戰機!
原來她竟然把這些全然當做了最幼稚的故事?!
“是啊,故事,很幼稚的故事!編這個故事的人,也是幼稚的人!”韓諾最終回了這一句,將內存卡一拔,直接將手機砸在了地上!
……
觀音山,慈安殿。
白茂一臉陰沉。
白遠升和白文站在一邊。
白俊傑跪在地上,低著頭。
白淩波姐妹站在大殿最中央。
各個席位上,白家更年邁的長輩們都紛紛坐下,眼神充滿凝重與不悅。
可以說,將近一百個人在等韓諾到來。
李老太君看著手中的這幅畫,淚眼朦朧,記憶中的容顏越來越清晰,兒時的美好竟是是如此珍貴,兩行老淚無言的落下。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白淩波的電話突然傳出這個聲音。
“不用打了。” 李老太君不悅的道:“小韓估計是真的有事。 ”
白遠升冷道:“我看他就是不把白家人放在眼裏!”
白淩波和白芷都快急死了,這種全族長輩都到齊的情況,已經多少年沒有出現了?
老太君讓韓諾來,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不然她也不會連走不動的爺爺太爺爺輩的都叫來。
“清庭一脈這麼不知禮數,該罰!” 柳容猶如一個威嚴的雷公注視著白淩波和白芷,眼神閃爍出無窮的厭惡。
白芷直接嚇的臉色發白,說實話,容嬤嬤的聲音她都會怕,更別說看到她的臉了。
“今天就不罰了。”李老太君擦了擦淚水,沉道:“淩波帶來了我想要的東西,有功。”
白淩波很鎮定,她自然知道今天絕對不會被罰,款款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不對,在這裏我替韓諾給大家說道歉了。”
這話一出,眾人的臉色才稍微好點。
容嬤嬤也沒再說話,她隻是習慣性的表示自己威嚴而已,戰戰兢兢望著自己的白芷的反應讓她很滿意。
倒是這白淩波,怎麼有種翅膀長硬了的感覺。
李老太君不舍的收起《竹中童》,不到三秒,眼神重新恢複了平日裏威嚴,無比嚴肅的對白淩波道:“淩波,你可有傑森的聯係方式?這關係到我李香蘭接下來的願望!”
白淩波道:“回太君奶奶的話,昨晚我已經和傑森交換了號碼。”
昨天傑森主動要的白淩波號碼,為的就是以後能夠迎接韓諾夫婦來不列顛做準備。
老太君吩咐道:“你現在給傑森打一個電話,問他這幅畫是從哪裏收藏到的,這個問題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