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狸端著做好的早餐悄悄推門而入,將早餐放置桌上,走至床邊看見依然熟睡的夜森。
夜森臉上盡顯疲倦,焦小狸心中十分自責,昨天是自己太過了,明知他是第一次,還要了他那麼多次,可真是苦了他了。
似乎感覺有人在看自己夜森呻吟一聲,醒了過來:“貓兒”
夜森叫了一聲便要起來,可是全身酸痛的無法起身。
看著想要起來的夜森,焦小狸心疼道:“我來。”
她伸手將夜森緩緩攙起,立起枕頭讓他靠著更舒服點,又端過早已準備好的粥,用唇試了試溫度,覺得適度,送向夜森嘴前。
夜森乖巧的吃著,焦小狸一勺一勺的喂著,一口一口,二人看上去十分甜蜜,和諧。
正在此時屋外傳來一陣喧嘩,不一會兒敲門聲便咚咚作響。
“小姐,寒醉家的福伯求見,說有急事找您。”屋外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
焦小狸蹙眉,福伯怎麼會親自來?他不是應該寸步不離的守在離焱身邊嗎?難道離焱有事?
“貓兒,你趕快去看看吧,保不準離焱有什麼要緊的事?”看著蹙眉的女子一旁的夜森也焦急的提醒道。
“可是。。你現在。。”焦小狸犯難。
夜森打斷焦小狸:“貓兒,我現在很好,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你非常在乎我。可是離焱也是個可憐人,一個人辛苦的撐起那麼大的家也不容易,他現在急需要你,你怎麼能不去呢?莫要傷了有心人。”
“那你乖乖在家躺著等我回來。”說完焦小狸放下手中的碗,疾步向門外走去。
拉開門,焦小狸就看見雲嵐在門外站著,見她出來雲嵐馬上上前說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吧。福伯的樣子很急,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焦小狸聽後,囑咐雲嵐找人照顧夜森,自己則疾步朝前院走去。
看見焦小狸出來的福伯快步迎上,麵色焦灼,語氣急切道:“小姐,快快跟我去城東的金瑞樓,東家有難。”
說著便拉上焦小狸就往門外停著的馬車急急而去。
看見這樣的福伯焦小狸急忙勸慰,了解實情道:“福伯切莫著急,我們邊走邊說”
幾句間,她已經跟著急速的福伯上了馬車。
車上,福伯將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告訴了焦小狸。
她才知,早上寒醉離焱正準備去祥福樓,半路卻被一夥人攔下,說是城東的公孫家小姐有事相請。寒醉離焱本不予理會,可是來人卻說是關於寒醉家糧商一事,離焱一聽便答應前去。福伯看情況不對,便急忙來找焦小狸幫忙。
“離焱身邊可有人跟著?”焦小狸問道。
“有,我著付蘭暗中跟著呢。”聽到福伯說的,焦小狸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安陽城中人人盡知公孫家和寒醉家是出了名的死對頭,兩家從母輩開始就一直是經商的對手,寒醉家所涉及的產業,公孫家也都有涉及,處處想要與之一爭高下。
後來寒醉家與裕如將軍家交好,而太史丞相的弟弟也嫁給公孫家的當家的,由於護國將軍和太史丞相一直不和的緣故,因此更激化了公孫和寒醉兩家的關係。到了寒醉離焱這一代,由於寒醉離焱父母死的早,所以寒醉離焱一人獨挑大梁,他雖是個男子卻為寒醉家爭了不少光。
而公孫家的公孫小姐公孫弘由於是丞相弟弟所出,又仗著丞相的威名四處招惹是非,聽說此人極為好色,尤愛收集各色美男。一次,她無意中窺見寒醉離焱長得國色天香,出類拔萃,便起了色欲之心,發誓要將寒醉離焱收入囊中。要不是有護國將軍護著,恐怕寒醉離焱也早已落入她手,任她踐踏。
後來,不知道公孫弘從哪裏聽說寒醉離焱非常重視糧商之事,便起歹意,處處從中作梗,橫加幹涉,還拿此威脅寒醉離焱,說要是不從了她便毀掉寒醉家的糧米生意。
焦小狸知道,離焱經營糧米生意並不隻是為了賺錢,他也是為了護國將軍。
打仗需要用很多錢、很多糧,可是掌管錢糧、軍需的卻是太史丞相執掌的戶部。一有戰事,朝廷雖有安排,可太史丞相私下卻處處克扣軍餉,為難護國將軍,由於沒有罪證護國將軍隻能敢怒卻不敢言。後來護國將軍無奈隻能求助寒醉家,自辦軍餉,這也就是寒醉離焱為何一聽公孫弘提到糧商之事便要前去的原因。
但是焦小狸明白,這一切恐怕都是太史丞相的陰謀詭計。要不是她,以公孫弘的搓樣兒,怎可想到用糧商一事來威脅寒醉離焱。恐怕是太史丞相想借助公孫家打擊寒醉家的同時徹底擊垮護國將軍的勢力吧。
想到這兒車裏的焦小狸冷冷的一笑,公孫弘你最好別動我的人,否則我會要你知道什麼叫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