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睡懶覺,花兒對我笑,小鳥說吵吵吵,你為什麼半夜嚇鳥跳,我去瞎胡鬧,天天不遲到,兩本書惹人惱,看得人都魂魄全沒了。
太陽睡懶覺,花兒對我笑,小鳥說吵吵吵,你為什麼半夜嚇鳥跳……”
“小貓兒!小貓兒!”昭鵬滿頭黑線捂著耳朵聽著焦小狸在黎明中鬼哭狼嚎。
自從焦小狸被族長要求每天天不亮練功後,這種狼嚎幾乎在每個黎明都要上演的。據焦小狸的話,這叫抒發心中的鬱悶,也是鍛煉肺活量的絕佳好辦法。
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肺活量,但是他肯定焦小狸是在報複,報複她不能睡懶覺之仇。
“你。。。你別唱了。”昭鵬蹙眉哀嚎。焦小狸長得無比絕色,為什麼這歌聲卻跟破鑼一般嘶鳴難聽,真是可惜了那清脆婉若黃鸝的嗓子。
其實昭鵬哪知道焦小狸本人是很會唱歌的,隻不過鑒於她心情不好,又抱著不純的目的,她自然怎麼難聽怎麼唱。
“二小姐!”
“我不是不讓師爹你叫我二小姐嗎?”焦小狸終於停止了魔音,回頭不悅的看著昭鵬:“和師傅一樣叫我小貓兒,好歹你也是我師爹,要是讓師傅再知道你還叫我二小姐,她下次還不扒了我的皮。”
半個月前,焦小狸終於見到了鍾離夢豪,隻是當時昭鵬在場喊了她一聲“二小姐”,她無意中對著昭鵬喊了聲“神棍”。結果她就悲劇了,鍾離夢豪當下使出一招“乾坤大挪移”她就被扔到了碧溪裏,之後又使出一招“隔空點穴手”她直接在碧溪裏呆了一個晚上,那夜寒風陣陣,冷得她上下牙齒直打架,她以為她會生病,卻沒有想到呆在冷溪裏一個晚上她竟然沒有一絲病氣,反而功力大增。
那晚過後,鍾離夢豪對著軒轅流溪使出了一計“忠言逆耳”,她受人追捧的好生活就這樣告吹了。
這半個月她和啟明星一起早起,和黃昏曉一起晚歸,夜晚與月光相伴“苦心鑽研”成為族長必修課程,半點空閑都不得,這簡直就是魔鬼訓練。
而那個血緣上的母親像是鐵了心腸般,不再對她嗬護備至,放任鍾離夢豪魔鬼似得摧殘她。好不容易鍾離夢豪在前幾日有任務出族,她以為她能得空偷閑,卻不想在她離族前夕對她好生一頓教導,說要是再讓她知道她對她家老公不敬,她回來必會要她好看。
焦小狸沒有想到鍾離夢豪竟是如此的“妻管嚴”,處處袒護昭鵬,生怕自己對他不好。
不過據她觀察,昭鵬這個師爹倒是一點也不領她那個師傅的情,對她總是冷冰冰的,活像一個深宮怨夫。以她多年練就的火眼金睛斷定,他們倆之間一定有事,而且還是師傅對不起師爹,要不她師傅幹嘛見了師爹一副受氣包的樣兒。
難道師傅在外有小三,所以師爹才這樣對她的師傅。想到這裏焦小狸唇角扯出一絲壞笑,這笑笑得一旁的昭鵬全身起了好多小包。
“小貓兒!”昭鵬的一隻手在焦小狸麵前晃來晃去,疑惑:“小貓兒,你幹嘛笑的這麼淫、蕩呢?”
淫、蕩?焦小狸聽到昭鵬的話,賊賊一笑斜眼看去:“師爹,你很想知道我為什麼笑得這麼淫、蕩嗎?”
“不…不…不必了。”昭鵬看到焦小狸的笑,趕忙擺手。
開玩笑,他現在可不敢惹焦小狸,誰不知道這丫頭滿肚子的鬼主意,看她這表情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昭鵬堅定的搖頭。
“好吧,那我不說了。”焦小狸所幸也不再繼續下去,轉而又問道:“師爹,都一個月了你覺得我的武功進步了嗎?”
“小貓兒現在的功力雖不及夢豪,但在族中已經鮮有敵手。”
“真的?!”焦小狸聽到昭鵬的話高興的一躍而起:“那我是不是可以隨意出族了?”
昭鵬為難:“呃——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
“再過三個月便是你接任族長之時,碧溪神也到了接受血禮之際,隻有小貓兒你成為族長才能離開,要不族長絕對不會讓你走的。”
焦小狸驚:“難道我還得在等三個月?”
她本以為自己隻要習得天碧功就能自由出入玄虛幻境,卻沒有想到她還得再等三個月。她了解她那個母親的性格,如果她沒有留下她的碧血青脈,軒轅流溪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出族的。
想到這裏焦小狸心裏冷冷一笑,她們倆果然不愧是母女,都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也都是絕不留後患的人。
“小貓兒,你也不用擔心你的夫郎們,夢豪會照顧好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