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妻主的懷抱還不錯吧,看你竟然都沒有離開的欲望。”
看著離去的太史文,軒轅狸好笑的看著愣神中的梁丘可鑫。
“胡說什麼!”回過神的梁丘可鑫如驚嚇到的小獸,立馬快速的跳離軒轅狸的懷抱,滿臉通紅的對著她呲牙咧嘴。
“這才對嘛!”軒轅狸隨即也站起身來,淡然的抖了抖被梁丘可鑫弄皺了的衣衫,嬉笑的睨了眼梁丘可鑫:“戲。。。已經演完了。你也該將這乖巧的麵具收起來了,如果再那麼帶下去,我真怕你假戲真做呢。”
“就算死,我也不會和你這色魔假戲真做!”似乎觸及了梁丘可鑫的傷疤,他竟對著軒轅狸怒吼一通。
“嗬嗬~”軒轅狸嘖嘖嗤笑,眼裏流光微轉,隨即被一抹陰寒代替:“現在就罵我色魔了,那接下來你會罵什麼我倒是真有些好奇。”
待梁丘可鑫還沒有反應過來,軒轅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把抓過還在反應她的話的梁丘可鑫,箍住他的身子朝著他的唇猛地吻了下去。
“唔~”
疼痛又熾烈的吻,拉扯著梁丘可鑫脆弱的神經,他本能的在軒轅狸懷中激烈的反抗,不住的痛苦呻吟。
明明覺得軒轅狸很纖瘦,為何他竟無法掙脫她的手臂,隻能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任她為所欲為。
思緒錯雜之際,軒轅狸已快速的將舌尖抵開他的牙關探入口中,狠狠的搜刮著他僅有的嗚咽聲。
掙紮無望之際,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入口中,不複以往苦澀的鹹,滿口的腥甜,他的口中充斥著這個他厭惡的女人的氣味,本能的想要幹嘔出聲,卻被這個女人死死的吸了回去,甚至連呼吸也隨她而去。
缺氧的大腦已趨於空白,他身子驟軟無力,但是他卻能清晰感覺出從軒轅狸的吻中那激蕩的情緒。
是懲罰還是其他?為什麼會覺得她的吻除了懲罰還帶著濃濃的悲傷,她到底在悲傷什麼,還是說從他身上,她正在回憶著有誰帶給她的傷痛?
回憶?傷痛?梁丘可鑫想著,心弦猛然間崩斷,濃濃又化不開的那抹回憶湧上心頭,竟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軒轅狸的肩頭。
不知道是不是同時想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而產生的共鳴,二人像對癡纏的癡女怨男,一時吻得難舍難分。
正當二人神魂顛倒時。。。。。。
“啪——”劇痛和脆亮聲突然在梁丘可鑫的耳邊回蕩,他一時震悚。
“賤人!”軒轅狸低低的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梁丘可鑫。
沒有防備就被人突然推開,梁丘可鑫一下子就被推倒在地,他捂臉錯愕,眼中滿是不明的驚恐,連淚水也跟著驚嚇的倒流回了瑩潤的眼眶。
“賤人!”軒轅狸又是一吼,陰鷙的眼中充滿了殺氣:“被任何人玩弄你都會有感覺,原來你真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你。。。你說什麼?”顫抖著唇,煞白著臉,梁丘可鑫明顯覺得自己的心神都在震蕩。
“我說的不對嗎?魁首晴羽公子?”
軒轅狸怒瞪瞠紅的雙眼明顯在為梁丘可鑫打開了一扇他不願意看到的大門,那恐懼的回憶和慘痛的經曆瞬間襲上了大腦。
“不要!”抱著仿若被撕裂的頭,梁丘可鑫痛苦的嘶喊著:“不要!不要說下去!”
“不要說!”軒轅狸帶著惡魔般的笑容和語氣,走到梁丘可鑫身邊緊緊用手箍住他的雙肩,迫使梁丘可鑫無法用雙手捂住耳朵,低低的在他耳邊說道:“怎麼?不想聽嗎?就算你不想聽,就算你可以聽不到,你依舊無法抹去它在你心中的深埋,它就像根毒刺一般,死死的釘在你最脆弱的心底,蔓延著它的毒素,蠶食著你的心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你曾經的不堪和過往。就像太史琉璃給你身上留下的那些傷疤,雖然已經看不見了,卻讓你時時刻刻的都記在心裏,甚至連它們的位置你也無法忘記一分一毫。”
“滾開!滾開!啊!!!”梁丘可鑫奮力的嘶喊,奮力地掙紮,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朝著軒轅狸拍了過去。
“想殺人滅口!”軒轅狸陰鷙的看著他,抓著他的手朝後一扭,涼涼的繼續道:“沒用的,我說過我給你殺我的機會,但沒說。。。是。。。現在。”
“你到底有何目的!?到底有何目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梁丘可鑫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反抗,激憤著一雙水靈眸子,因憤怒漲紅的臉,聲音沙啞的質問著軒轅狸。
“目的嗬嗬。。。。。。”軒轅狸突然發笑,像是從地獄中出來的豔鬼,森冷寒涼:“我隻是想讓你看看,作為一條狗,應該怎樣為主人物盡其用。”
“什麼?!”梁丘可鑫停止了掙紮,怒睜著已不在瀲灩的水眸看著她。
“不明白?”軒轅狸嗤笑不已,抬手緩緩的理了理梁丘可鑫掙紮後已不再順滑的頭發,輕緩道:“太史文將你送給我難道隻是讓你好好伺候我的睡臥起居嘛?別當我是傻瓜,這五天未見,難道你就沒有得到什麼應該有所為的消息,比如說七煞人慕言給你的,又比如說你的那個義母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