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危險叢生(1 / 2)

“行了!你為難,便不用告訴我,我隻道是知道的,但有一點,如果你對可鑫不好,便別怪我不顧及姐妹之情。”

雲嵐鬆了口,軒轅狸自當笑納。

送走雲嵐,軒轅狸輕緩的端著溫熱的要朝裏屋走去,入眼便見梁丘可鑫早已倚在床頭,正灼灼的注視著她。

軒轅狸微笑:“怎的起來了?”說著拿起藥湊到嘴邊。

“唉!”這一個動作讓梁丘可鑫急了眼:“這藥你怎麼能喝?!”

“又不是毒藥,怎的就不能喝?”軒轅狸打趣,嘴裏口苦的難受,這藥還真的不能喝,苦死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那明明就是……”剩下“安胎藥”三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軒轅狸了然,也沒說什麼,隻是將藥碗遞給梁丘可鑫:“試了溫度,正好,快點喝。”

梁丘可鑫乖巧的接過軒轅狸手中的碗,一點一點的吞咽著碗中的黑汁。

軒轅狸局眉,驚道:“真是奇怪了,這藥真真苦得人舌頭發麻,沒想到你也能麵不改色的喝下去。”

“良藥苦口,自然能喝得下。再說,佳哥哥說孩子有些不穩,若在不好好吃藥,怕是……”說道這裏梁丘可鑫麵色突地一緊,像是在害怕。

“鑫兒!”軒轅狸揪著心拍了拍他的手,言語不忘的寬慰:“沒事的!別怕,隻要好好吃藥,孩子會沒事的。也都怪我……”

軒轅狸自責了一句,伸手拿過梁丘可鑫手裏的碗,柔柔道:“要是早些與你攤牌也不會如此。隻是我知道你要的不是我的一句責任,更不是我的憐憫。所以……我縱容你不承認孩子是我的。那時想的,隻要你開心,就算你要自由,我也是願得。沒想到你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原想你是個直白之人,不說便是早已想好以後,卻沒想到你也是那種悶悶的,有什麼都藏在心裏的人。”

“你讓我怎麼說!”眼淚不由自主的溢了出來,梁丘可鑫嘟著嘴嗔道:“這種事難道讓我一個男子恬不知恥的大聲告訴你,這孩子是你的?!要是你不承認,我又如何自處,甚至連你的身邊都不可能再呆下去!”

“別哭!你說的對,是我的不是!是我沒為你著想。”軒轅狸看著心疼,趕忙將脆弱的人兒摟在懷裏:“以後再也別如此了,以後你想到什麼一定要跟我說,別再憋在心裏,都告訴我。”

“都告訴你幹什麼?!我才不要告訴你呢!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帶著她走掉,任你天涯海角的也找不到我。”梁丘可鑫賭氣,心裏卻美滋滋的倚在軒轅狸的懷裏。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正被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摟在懷裏。這無數次隻能在夢中出現的場景,如今真的實現了。

“你舍得?!”

“舍得!”嘴硬中帶著甜甜的笑,梁丘可鑫又往軒轅狸懷裏鑽了鑽。

軒轅狸輕護著懷中的人無奈一笑:“真拿你沒辦法,我算是徹底的栽在你手裏了。”

自那殺意凜然的那次,她無可奈何的逃進玄虛幻境的那次,她就栽在了一個叫梁丘可鑫的美男手裏,再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稱病偷得的幾日閑散,終究是偷下的,如果主人來要,還得悲淒的還回去。

黎明時分,一身太女著裝的高陽皓月將睡眼惺忪的軒轅狸從暖和的被窩裏拉了出來,然後命人猛命的捯飭她。

還不帶睡意離去,就跟著她去城門前迎接半月未見的裕如妝淼。

“此去一切可還順利!?”軒轅狸殷勤的一問,隻換來某人冷冷的一瞥。

軒轅狸抽了抽嘴角,心裏那叫一個憋屈。

什麼鬼?!才半月不見就生疏到如此境地,裕如妝淼還真是襯得上“鐵麵無情”四個字。

“愛卿快起!”高陽皓月虛扶一把行禮的人,問道:“那些叛軍餘黨可都伏誅了?!”

自太史文伏誅,墨台裕豐城歸附汝嫣後,裕如妝淼便領著廖佳河一路向南攻克墨台其他城池。

“幸不辱命!”裕如妝淼簡單的吐出四個字,不過隻四個字就說明了一切。

“怎會如此順利?”

隻半個月就全部拿下墨台,高陽皓月還是有些不信。

知道裕如妝淼不怎麼愛說話,軒轅狸率先解惑:“太女殿下有所不知,墨台今此一戰早已損失慘重,再加上祺王和太史文每到一處就大肆斂財,收刮當地的民脂民膏充盈自己的軍隊,幾乎每個墨台城池早就成為一座空城,除了難民什麼都沒有。裕如少將軍此去,隻需要帶著糧草和聖上的愛恤民命的招降旨意,那些早就饑餓難耐的城池固守者自然選擇不戰而降。”

“嗬嗬!!這就是太傅所說的‘兵不血刃’?”

“啊!”

這些還是軒轅狸曾經給幾位皇女上課時簡單的提到過一次,卻沒想到高陽皓月竟然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