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玩得更猛了,並且一邊咒罵:“婊子,賤貨,你就是謝少送我們得禮物。”
我很痛苦,但我沒有辦法。
聽到這,我知道,我應該討好這三個老頭。
我果然是個賤貨,前一分鍾我還掙紮,現在我卻主動了起來。配合著我後麵那個老頭,同時不斷為另外一個男人展現我得技術。
他們看著我這個騷樣,明顯很滿意。
“婊子果然是婊子,哈哈哈。謝少夠意思。”在我後麵的那個老頭滿意地說到。
我更加賣力地讓自己騷起來,企圖讓他們早點結束,起碼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後麵我實在是痛得受不了了,不小心咬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老頭的巴掌落了下來:“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
臉上火辣辣的疼,提醒著我,不管怎麼樣,都要配合他們。以致於後麵他們虐待我,我都極度配合。
我就像砧板上的羔羊,任由他們宰割。
謝雲樓,但願我從來沒有認識你。
他的形象,在我心裏已經土崩瓦解。男人都一個樣的。
後來,我手腳的束縛被解掉了,被放倒在地上,擺成人字形的形狀。甚至道具不斷地往我身上招呼。
這是我暈過去之前最後一個景象。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夢到了我那死去的爸爸把我接回家了,極盡寵愛。可是後來他卻跟我說,他要走了。無論我怎麼找,我都找不到他。
腦袋一陣疼痛,畫麵就到了一個十三歲那年,一個男人在我身上起起伏伏。那是我的繼父!
“啊!”
我驚恐地叫出聲來。
“汪小姐,你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我耳朵。
我下意思地蜷縮起自己的身子。
那男人也沒有管我什麼反應,直接說:“這是給你的支票。”
聽到錢,我慢慢地睜開眼睛,這才得以看清這男子的模樣。他穿著黑色西裝,雖不是什麼大少爺,卻也高貴,反正與周圍的環境是格格不入的。
“這是謝少吩咐的。”他見我清醒過來了,把支票放在我麵前,還留下了一套衣服,就走了。
我被謝少這兩個字眼刺痛了。我拖著破爛不堪的身體,吃力地撿起了支票。
竟是五萬元!
我不顧疼痛,手裏緊緊捏著那支票,喜極而泣。
五萬呀,凡凡有救了!
謝雲樓給我帶來得影響,昨晚得陰影,在我看到這五萬得支票時,一切都煙消雲散。
大家可能都會鄙夷我,被三個老頭輪了一個晚上,還笑得出來。可有錢啊,比起凡凡,其他又有什麼所謂呢。
過了半個小時後,我艱難地起身,拿起衣服,走向了洗手間。當水流過我的身上,那火辣辣的痛,差點沒讓我放棄清洗。可我還是忍著痛,執拗地清洗著自己身上的斑駁。我不能讓凡凡知道他媽媽是個這麼髒的女人。
到現在,我都記得,走之前,房間的糜亂不堪。地上床上除了有我被撕碎的衣服,還有點點斑斑的血跡夾雜著一些不明液體。空氣裏都是令人作嘔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