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的時候,有個男人進來給我弄造型。
他扭著腰枝圍著我轉:“姐,你這皮膚是真的好,怪不得可以迷死男人。”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摸了摸臉。
嗯,好像是挺好的。至於把男人迷死,好像更多靠的是那種騷勁。
我打趣著他:“那你有沒有被我迷到?”
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現在的造型師都是這樣的,難道泰國的人妖產業已經順延到我們國家來了嗎?
“哎喲,姐,你就別打趣人家了。”他跺了跺腳,揚了揚他的蘭花指。
“你是這裏的常客?”我有點好奇,像這樣的男人是怎麼跟女人打交道的呢?
他一邊給我上眼影一邊說:“我是這裏的專屬造型師。我們這裏的頭牌都是出自我的手。姐,我敢給你打包票,在我的精湛技術下,你一定能成為頭牌。”
“哦?是嗎?”眼影上完了,妝也差不多上完了,我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長得還不錯,風流韻味明顯,是男人喜歡的模樣。可皇家不是麗人,這裏的男人什麼鶯鶯燕燕沒有見過?我有點懷疑他的話。
思緒間,造型已經好了。他給我拿來幾件衣服,讓我穿上。
沒得選,就是這一套,這一套裏麵有好幾件衣服。
我摸著那薄薄的布料,一時間有點啞然。這麼幾件穿在身上都是遮不住身體的,相當於我一出場,就開始給下麵的人看光了身子。
不過想到了跳舞之後的那個表演,我也無所謂了。隻要有錢,什麼都好。反正我這個千人騎萬人上的賤貨早已習慣了。臉麵算得了什麼,又帶不來錢。
“給,披上。”沒想到這人妖造型師在最後還給了我一件足以遮住自己身體的長外套。
他看著我,咧開了嘴笑,那笑讓我有點毛骨悚然:“一會人家也會在下麵看著你哦。”
被這麼一個不男不女的人調戲,我直接被惡心到了。
我一刻都待不了,披上衣服趕緊走了。
我出去的時候,已經熱好場了,歡呼聲一片。
海哥和幾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坐在第一排,他們後麵的也全是男人,部分人還摟著皇家裏的小姐。
謝雲樓?人群後唯一一個目光焦點不在我身上,在她旁邊的女子身上的男人跟謝雲樓有幾分相似。我看不太清楚。
肯定不是的,他這樣的人物即使來了,也是坐在第一排的,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他上次這樣對我,但如果今天他在場,我可能沒有辦法放得開。
“菲菲,開始。”海哥見我走神,出言提醒我。
我趕緊把目光轉走,落落大方地走上了舞台。
雖然我真的沒有接受過舞蹈培訓,但男人的心思,我還真的挺懂的。
我麵向一堆的男人,開始扭動著身子,果然歡呼聲一大片,趁著機會,我一邊跳一邊脫下了外衣往下麵一甩。
衣服我不知道甩哪裏去了,但我知道,全場的男人都看到了我的身體。
那薄薄的蠶絲布料貼在我身上,把我美好的胴體顯露無疑。
“繼續脫,繼續脫。”他們還是嫌尺度不夠大,起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