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不錯。”他按下電梯，看都沒有看我。
我跟在他的後麵，看著他高大偉岸的背影，一時間心酸。
其實我想知道，他對我有沒有一絲的憐憫，可我知道，這是萬萬不能問出口的。
罷了，不要去想這麼多。
謝雲樓一路無話，直接把我帶回了別墅，推倒在床上。
他口味這麼重？我才被……他又……
謝雲樓可不會給我解釋那麼多。我們也有一個月沒有見麵了，我作為他養著的情婦，自然有履行義務的責任。
“他碰了你哪裏？”謝雲樓雙手撐在我上麵，凝視著我。
我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不敢有半點隱瞞。其實那肥豬有點變態，喜歡的部位，他怎麼玩都玩不夠，不喜歡的部位，他從來不碰。
“除了胸部和屁股，脖子以上，其他地方都碰了。”
謝雲樓聽話，眼神微沉，一把扯掉了我的裙子。
我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這麼瘋狂。他對著我剛才說的部分極盡蹂躪，我雖然很痛苦，但也隻能承受。
在這個社會當中，有錢就是大爺，沒錢就是孫子。我沒錢，有求於人，即便是別人把我弄殘，我也不敢抱怨半句。
身上傳來異樣的感覺，已經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了。肥豬把我剛才說的其他地方玩了一個晚上，這會謝雲樓又把其他地方粗暴地蹂躪，我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再次清醒，是第二天的早上。我不知道昨天自己是怎麼渡過的。我隻記得，當自己被折磨地快要打人時，隻要一想到還在醫院的凡凡，我就安靜了下來。
謝雲樓見我醒了，走了過來，直接吩咐到：“給你十分鍾時間收拾一下，我帶你去醫院交錢。”
聽見這個我一下子來了精神，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連道謝。
風雨之後終於見彩虹。我受的折磨，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就不算不了什麼了。
看著鏡子裏可以用體無完膚是個詞形容的自己之後，我挑了一件最嚴實的衣服穿。
可也有點無濟於事。因為我的耳後和臉上，也都是曖昧一片。
不管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什麼臉麵。麵子可帶不來錢。
一路無話，車速很快，不到一小時我們就到了凡凡所在醫院。
當我再次出現在主任麵前的時候，主任可激動了：“我以為你不要你兒子了，終於來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經過我們檢查發現，如果這一星期內手術的話，手術成功率將提高百分之20，術後風險將降低百分之10。隻不過……”主任講到這，麵露為難，“還是取決於你吧。畢竟，短時間內湊齊一百五十萬，真的有點難。”
“真的嗎？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緊接著我急切地說到：“主任，我一會就交錢，你盡快安排手術，我都聽你的。”
“這麼快？”主任是清楚我的背景的，不免有些懷疑我話裏的真實性。
不過，當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耳後和臉上的時候，似乎突然有些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