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猜測終究還是變成了現實,雷特真的打算以這樣的姿勢要了我。
我被壓迫在落地窗上,手心向外,臉也貼在玻璃窗上,這種像是要被侵犯的感覺令我特別的不舒服,可沒有辦法,我沒有反抗的資格。
隻求雷特可以看在剛才愉快的交談上,不要把過度折騰我吧。
有句話叫做異想天開,說得就是我。
我竟然會認為男人在這事上麵,還是一個本來就是嫖娼的男人,會對自己的獵物溫柔。
雷特一反剛才的浪漫與溫柔,直接開始在我身上大做文章,我被壓在落地床上,動彈不得,時不時還能看見外麵來往的保鏢。
雖然我接客無數,可這般被要了身子,我還是會覺得有點難堪。
我也是個人呀,不是猴子。
不過,我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甚至還得強迫自己去迎合他。
雷特在我身上細細地啃著,一邊往下,一邊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偶爾會說一兩句中文,不外乎就是太棒了,太美味了這樣的字眼。
其實我是個悲哀的女人,我承認,人家剛才的浪漫與溫柔,很明顯隻是一種開吃前的儀式。
我隻想時間快點過去,快點逃離這個溫柔的陷阱。
而我料想中的活塞運動,並不尋常。
他一進去,我就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不亞於第一次被繼續強迫。我企圖讓他停下來,讓我適應一下,可他根本不聽我的,自顧自地爽著。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他的持久力比我接觸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加上實在是太那什麼了,我懷疑我都要流血了,因為真的,一直都是撕裂般的疼痛。
我以為噩夢就是如此,雖然疼,但終究不會對我造成傷害。可我終究低估了這看似溫柔的老外的變態程度。
沒錯,他真的有變態的潔癖,做到後麵時,我難免有些生理上的反應,可他不依了,竟然停了下來,抱我去了浴室。
當我被他放在鏡子前的高台上,我才意識到噩夢的真正開始。
他竟然拿來一把刷子給我清洗!
刷子是縮小版的塑料刷,特別刺人的那種,而這東西,要被塞進我那裏。
我驚恐得瞪大眼睛,害怕地連連往後退縮,而雷特則不斷地說著“很舒服的,我給你洗幹淨這樣的話。”語氣還是溺死人的溫柔。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伺候我,而實際上,誰也想不到,如此溫婉的一個男子竟是如此的禽獸。
疼痛如期而來,我再也顧不得什麼討好什麼囑咐,疼得大叫。而雷特似乎越來越興奮。
他來了幾下又洗一次,如此反複,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還有命活下來。
最後,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媽媽,你終於醒了。”再次醒來,凡凡出現在我的眼前,擔憂地看著我。
我活著回來了?
我內心有點高興,想要起身摸摸我兒子的頭發,卻不想,下身的疼痛差點讓我哭了出來。
要不是兒子在這,我一定會哭。
我下麵肯定受傷了吧?我這麼想著,一邊歎了口氣。哎,終究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