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很有可能她還不止一次來過這裏了。我在想她是不是觸動了玄門上的機關,才要逃走的。”
“不可能。”我否定了瘦皮的猜測,“觸動了玄門上的機關,她根本就沒有機會能逃跑!上次那毒氣你不是沒有見過。”
玄門上的機關變化莫測,除非是高人,否則根本沒辦法逃脫,我和瘦皮上次就險些死在玄門前。
“那我們還是快去玄門那裏看看。”瘦皮說著就轉身朝地洞深處走去。
大叔重新把還有一點的狗血瓶子蓋好,和我們一起向深處走。
沒一會,我們就看到了緊閉的玄門。
看來那女人也沒能解開玄門上的機關。
我開始俯下身來打探起玄門來。
上麵沒有任何異常,看樣子和我們當初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隻是象牙重新被放了上去,犀牛角仍舊在玄點的位置上。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瘦皮問我。
我搖搖頭:“和我們上次走的時候一樣,看來那女人也對這玄門沒有任何辦法。”
瘦皮長出一口氣:“上次你知道自己哪裏解錯了,現在能解開玄門嗎?”
我心頭一緊,要我重新解開玄門?這並不是沒有可能,上次我大概已經摸索到了門的玄機,犀牛角是故意吸引我解錯的地方,正確的角應該是黃幾。
但我不確定現在玄門的位置和之前相比變了沒有,我聽說有些玄門上麵的機關都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改變的,隨之解法也會大為不同。
如果這玄門上的機關改變了的話,那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解開。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而且不知道這玄門的機關有沒有改變。”我說著,就重新打量起這玄門來。
上次第一個玄點是鹿角,第二個是犀牛角,當我解開第二個角的時候,第三個又是犀牛角。
可這次為什麼我一上來看到的就是犀牛角?
第一個玄點鹿角去哪兒了?
在我一遍遍仔細推敲下才驚訝的發現,這玄門,是被解過的!玄門在一段時間後就會重置,不可能保留解門者的任何訊息。我上次解的時候是鹿角為玄點,這次我卻看到鹿角被放在了最下方,很顯然和玄門改變了玄點,也改變了機關,我按照之前的解開來解肯定是解不開的。
這裏除了剛才我們看到的女人之外,再沒有別人,難不成那女人也懂得如何解開玄門?但她好像遇到了瓶頸,大概和我上次一樣,隻找到了第一個玄點,就沒辦法再繼續解下去了。
可她看似要比我謹慎的多,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選擇了離開。
“這門被剛才那女人解過了。”我對瘦皮說。
他眉頭一皺:“沒想到她也會解玄門,看來她也是想弄清楚這玄門後的秘密,隻可惜她還沒解開,我們就來了。”
“這玄門上的機關變化莫測,我怕我會解錯。”我感覺自己就像在拆一個即將爆炸的炸彈一樣,稍微一出錯我們三個人都會死掉。
既然那個女人解過,那麼玄點一定改變了,現在在玄點位置上的犀牛角很可能是和上次一樣的陷進,這都要我反複推敲才能確定,而且現在最糟糕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第一個玄點是什麼。
我完全抓瞎了。
難道要我們等到這玄門再次重置?
但我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或許是幾分鍾後,或許是幾天。況且在這裏一直等著,也並不安全,說不定那黑暗什麼時候就會出現在我們身邊。
“我沒辦法解。”我對瘦皮攤了攤手。
他目光從見到這玄門開始就一直沒有移開過,這玄門裏麵的秘密對他來說不知道意味著什麼,我總覺得他好像知道這玄門後麵是什麼,而且還不止一次的進去過。
隻是不清楚為什麼他對我隻字不提。
良久,瘦皮長出一口氣,看似是準備走了。
我們費勁的來到這裏卻沒有得到任何一點關於我們身上怪病的線索,還折騰了一陣險些喪命,真是得不償失。
看來對於身上的怪病,我們要從另外的地方下手才行。
就在我和瘦皮準備離開的時候,大叔卻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把臉緊緊的貼在了玄門上麵。
“大叔,你也會解玄門?”我忍不住問道。
他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玄門,頭也不回的說:“不會,但我看這東西卻很眼熟。”
我也不禁把臉湊了過去:“什麼啊?”
大叔看樣子恨不得把玄門一口吃進肚子裏,他指著上麵模糊的一行字說:“是這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