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轉念一想,這很有可能是一句暗語什麼的,也就沒多想。
“他媽的,你到底是怎麼了!”瘦皮使勁的搖了搖我。
我知道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說什麼的話就會露餡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裝,但直覺告訴我露餡了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著什麼急,我和你開個玩笑!”我一把推開了瘦皮。
他臉上的憤怒慢慢變的平靜:“你什麼時候開不好,偏偏選這個時候!”
“玩不起就算了!”我扭過了頭。
我聽到瘦皮歎了口氣:“好吧,隻要你別處岔子,就行了。”
“哼。”我裝著冷哼一聲。
見瘦皮轉身回了臥室,我才放下心來。
整夜,莫名的恐懼都充斥在我身體周圍,無論如何也揮散不去,我幾乎一夜沒合眼,生怕一閉上眼就會看到瘦皮那張沒有任何血色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早晨瘦皮先走了出來,臉上沒有一絲疲憊。
沒一會大叔也起來了。
我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說:“我們去吃早飯吧。”
瘦皮眼神裏滿是不解,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我說的是再奇怪不過的事一樣。
大叔則是說好。
瘦皮本來不準備去,但被大叔硬拉著,還是下了樓。
我們來到附近一個賣早飯的攤位上坐下,我和大叔要了些飯,瘦皮並沒有吃,而是要了一杯水。
這倒是挺像他一貫的作風。
我和大叔很快就吃完了早飯。
期間瘦皮一直看我,像是我在吃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似的,滿臉的嫌棄。
真是奇怪,我吃個早飯有什麼好嫌棄的?
接下來的時間裏,瘦皮和大叔無所事事的每天待在家裏,我則是去單位上了一天的班。
和我之前想的一樣,果然是仇新天偽裝成了我並幫我上了幾天班,到了單位我看到自己整理過的文檔覺得從未有過的陌生。
但不得不說,全是我自己整理的,無論是手法還是格式,都是我慣用的。
我不禁覺得仇新天越來越可怕了,他竟然能把我了解的如此透徹,簡直比我老媽還要了解我!
可他究竟要做什麼?我暫時還是沒有一點的頭緒。
仇新天偽裝成我,就是為了幫我上幾天的班?
晚上我回家後,大叔就叫我們出去吃飯。
最近很奇怪,瘦皮竟然都對吃飯一點都不主動,相反還有一些反感。雖說之前他吃的本就不多,但也沒有排斥到這種地步。
瘦皮見我答應了,他也就沒有推辭。
我們來到了附近的一個飯店。
望著桌子上的飯菜,瘦皮表現的沒有一點食欲。看到我大口的吃起來後他也勉強吃了幾口。
我感覺他就像是在吃藥一樣,樣子很為難。
吃了沒幾口,他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水。
“我去一下廁所。”瘦皮起身去了外麵。
我看到大叔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他見瘦皮走遠,才對我說:“不知道你發現沒有,最近瘦皮特別能去廁所,而且一去就是很長時間。”
這有什麼奇怪的,隻不過是去廁所時間長一點而已。
我沒敢和大叔多說什麼,生怕會破壞我和瘦皮之間的計劃。
雖然我現在對那計劃沒有一點頭緒。
但瘦皮想要大叔的命,那就說明大叔一定出現了某種異常,而這異常說不定還對我和瘦皮又不小的威脅。
可和大叔住了兩天,我卻什麼都沒發現。
不管怎麼看,大叔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人,除了身上有些陰氣外,其他沒什麼奇怪的了。
反而是瘦皮,他的表現和樣子,讓我不得不對他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大叔,仇新天當時是怎麼把你救出來的,能詳細和我說說嗎?”我問大叔。
大叔表現出很不耐煩的樣子:“這話我和你說過好幾遍了啊!”
“但我還想聽一遍。”我眼睛盯著他說。
大叔歎了口氣:“當時我以為自己完蛋了,幾乎已經放棄了抵抗,但就在這個時候,仇新天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骨魚好像很怕他,放開我就跑掉了,然後,就是他把我送到了湖岸。”
我眉頭一動:“是他自己把你送上來的?”
“是啊。”大叔覺得有些心煩,語氣裏滿是不在意。
而我的心跳卻越來越快。
這和瘦皮說的可一點都不一樣,如果真是瘦皮說的那樣,為什麼仇新天不直接派一隻水猴子把大叔也送上岸呢?
這樣不是方便的多?
我看大叔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如果他說的是實話,那麼說謊的人就肯定是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