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營帳。
秦軍主帥王翦看著跪在一旁的年輕小將,這個小將是他很看好的一個後輩,隻是這次他卻讓自己有些失望,道:“你是說凶手一人一馬就突破了你們的包圍,還殺掉了二十一個士兵。”
章邯咬牙道:“是的,此人武功境界上雖然和屬下相差無幾,但是劍法之淩厲卻是匪夷所思,尤其最後發出的劍氣幾乎要了屬下的性命。還有他的那匹怪馬,竟然也能戰鬥,踢傷踢死了幾個兄弟。”
王翦皺眉道:“也算你們倒黴,當時沒有騎馬,否則這一人一馬就算武功再厲害,麵對一隊騎兵,怎麼也不可能從容逃走。”
章邯也是感到一陣憋屈,要知道最後他和一幹手下可是眼睜睜地目送凶手離開,卻無可奈何的。
王翦揮揮手,道:“算了,這個人以後留意,其他先不說,我們就說下為什麼我們的士兵會如此放縱,竟然私下去禍害百姓,如此一來我們秦國的軍人都成了什麼了。來人,迅速召集所有將領,這軍紀得好好整整了。”
易水河畔,蕭逸一人一馬沿著易水上遊一路前行,在內力的滋潤下,黑馬就像開了掛,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將秦國的追兵遠遠甩開。
隻是一人一馬隻顧著甩開追兵,卻不知道已經沿著河道跑了多遠。
“小黑啊小黑,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走呢?”蕭逸拍拍黑馬的大腦袋。
“呼哧呼哧”黑馬怪眼一番,似乎在說,看我的,馬蹄卻是絲毫不停,繼續沿著河畔前行。
“你這家夥,靠不靠譜的。”
“呼哧呼哧”
河流可是自西向東流淌的,這麼走能到燕國嗎,蕭逸很是懷疑,正想給這匹自作主張的黑馬頭上來個暴擊的時候,卻聽黑馬嘶叫一聲。
“咦”
隻見前方河道靠岸邊正停泊著一艘渡船,船上還坐著個艄公。
“不可能啊,你怎麼能知道前麵有人的,你的鼻子難不成是狗鼻子。”蕭逸調侃道。
黑馬翻了白眼,懶得理這個無良主人,加速往艄公奔去。
“老人家,請問一下,這東西的路分別是通往哪裏的?”蕭逸道。
艄公見馬背上的是一個少年,身後背負著寶劍,不敢怠慢,急忙道:“少俠,這裏是易水中段,也是燕國的邊境,往東走了就能進入燕國境內了。至於這往西的路嘛,老頭子建議少俠還是不要走了。”
“為何?”蕭逸好奇道。
艄公歎了口氣,道:“那是因為太子燕丹一家正在往那邊逃亡呢,大王的追兵正在追殺。”
“年輕人…”艄公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那一人一馬已經沿著河畔,往西邊狂奔而去,風中還傳來一聲“謝謝”。
艄公搖搖頭,年輕人真是沒耐心,不知天高地厚啊。
河畔的蘆葦地,燕丹和手下們正在與燕王喜派來的黑暗殺手團搏殺著,還漸漸占據著上風,因為有著燕丹這個超級武力。
不僅是黑暗殺手團,就連燕王喜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修為,甚至燕丹的一幹手下大部分也是又驚又喜,沒想到一向文雅的太子殿下竟然如此強大,不由信心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