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焉再次細心照顧下,身體逐漸恢複至巔峰狀態,剛一痊愈,就和漠河與柳焉開上了碰頭會,沒辦法啊,那貸款每多一日,就是一大筆錢,現在自己係統都已經成為負數。
“少爺,那從徐家錢莊借來的元石,已經存在咱錢莊,不知下一步有何打算。”漠河十分焦急問道。
這幾日房子都已經賣瘋了,徐家見到生意這麼好,便二話沒說的將錢借了過來,那可是將近十億元石啊,他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多元石,還是經過自己的手,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這是借的!
“嫣兒,這幾日你把送彩票的規則改一改,變為拿著徐家錢莊的銷號憑證,無論對方之後將元石存在哪,隻要不是徐家,那麼就可以免費抽取十次彩票。”
“是,少爺!”
“按照目前彩票的參與情況,當這一消息發布出去,定然會有很多人在徐家取錢,這種小便宜百姓不會不占。”
“取錢人數越多,當徐家錢莊沒有這麼多儲備元石的時候,定然會像漠河你求援,讓你先把未用的貸款還給他們,以此來填補元石困難”
“到時候漠河你找各種借口拖下去,就說契約上定的日期還未到,元石不可能歸還。”
……
何塵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
柳焉和漠河則在一旁寫寫畫畫,將何大少爺的安排一一記下。
會末,兩人正要散場時,漠河在門口見柳焉忽然停住了腳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踏步而出,將房門關上。
屋內,此時隻剩下何塵與柳焉兩人,大眼對小眼兒,誰也沒開口說話,氣氛極為尷尬。“少爺……”柳焉看起來極為糾結。
“嫣兒,有事不妨直說。”何塵起身拉著嫣兒坐了下來。
他很少看見嫣兒這幅樣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柳焉貝齒輕咬的說道:“少爺,能不能請您背後的高人給我看看病。”
“看病?嫣兒,你得什麼病了!”何塵著急問道。
“少爺,以前給您說過,嫣兒從小就在做同一個夢,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麼搞的,隻要一閉眼,那夢中的畫麵就出現在腦海裏,這幾日搞得嫣兒甚是煩惱。”嫣兒嘟著小嘴,繼續可憐道:“嫣兒這幾日找遍了全程的大夫,都束手無策,隻能請少爺的師父幫忙了……”
“沒事,我回頭給我師父說一下。”何塵拍拍柳焉的小腦袋安慰道。
自己身後的師父哪會什麼治病啊,不過答應下來也是有計劃的,實在不行,讓城主府幫幫忙,最多再讓房地產的幾分利。
錢遠遠沒有人重要。
“少爺,給您添麻煩了!”
“以後可別再說什麼麻煩啊謝的,和我你還講什麼客氣,聽見沒有。”何塵正兒八經的嚴肅起來。
柳焉退走後,何塵不斷整理著關於柳焉那夢的記憶,這大約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日柳焉告訴這身體做夢事,這身體還嘲笑柳焉一天想東想西的,也就沒有在意,沒想到時隔這麼久,這病症居然一直纏繞著柳焉。
可上一世的經驗告訴何塵,這種病症隻有收到什麼強大刺激才會產生,比如見到淒慘無比的車禍現場,這種血腥的畫麵,會終日伴隨,特別是做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