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做出這種事情又是怎麼還能把話說成是我的錯。雙腿還展露著當時敞開的姿勢,旗袍叉開的縫隙大,底褲都看的清楚,我頗為狼狽,窘迫的將姿勢挪好。
我幹笑著說:“久爺你沒給我時間想,我也是剛才才緩過神來…”
他麵色如常的將已經擦拭完的濕紙巾扔在垃圾桶裏,重複著我剛才那句話:“一位故人…”莫名笑出聲音來,他盯著我一字一頓的開口道:“有意思。”
說完便抬腳往辦公桌前走,接連抽出好幾張紙往手上擦,看到我還坐在原地,語氣平靜的說:“你先回去吧,要是有別的事,我還會再叫你的。”
其實腳踝腳踝疼的不行,本來就扭到了,剛才又被拉扯一番,別說是站起來,能動一動都是個問題,但久爺這麼發話很顯然是想讓我盡早離開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我連忙回應說馬上就走。
手拽著門把想要站起來,沒等屁股離地兩條腿便軟了下來。
我想著再接再厲能起來,突然間手臂被一股重力往上拽,緊接著整個身體都落入了溫暖的懷抱中。我頗為驚慌,但久爺的表現很是稀鬆平常。
“你還挺嬌貴的。”我被他說的臉皮發燥,“能站起來嗎,還是說要我抱著你下去。”
他把話說的再明顯不過,對於這點我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說我就一隻腳扭著了,不礙著走,你放了下來吧。
這樣說完他笑了一下,似乎在讚揚我在某些方麵的的識趣,將我動作緩慢的放在休息室門口,他彎腰把高跟鞋從地毯上撿起來遞給我,我客氣且疏離的說聲謝謝久爺。
他順勢去揉我後腦勺的頭發,他說夏安我平生沒少虧待過你,有的時候我不說,你也該知道知恩圖報四字如何去寫。
說完他就收回手把門關上了。
讓我獨自麵臨著禁閉的木門,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腦海中的想法有些混雜,我費力搖了搖頭,瘸著一隻腿往樓梯口走,站在台階上的時候有些犯難,手指壓在扶手上不知道是退是進。
突然間唐曉念從二樓樓梯上趕過來,在看到我以後高跟鞋踩著台階的間距就更短了,一隻手忙伸過來架著我的胳膊。
她什麼也沒問,就搭把手讓我動作輕點。
我挺驚訝的,我記得沒給唐曉念打聲招呼,難不成她還是特意在二樓等著我的?
我一隻手發力撐著身體往台階上下,我說我可能是腳扭著了。
唐曉念給我感覺心不在焉的,就一個勁的盯著我胸口的位置,還有這條半瘸不瘸的腿,她開口說:我知道。
我瞪著眼睛說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唐曉念抓著我左邊胳膊,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生怕我一腳踩空又或者她一腳踩空了。她還穿著五厘米的高跟鞋,走起樓梯來我看著都害怕。
她眼睛看著台階說:“我剛才在休息室補妝來著,久爺打電話跟我說你腳傷著了,不好走樓梯,讓我上三樓來接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