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念說沒辦法了,這傷一時半會好不了,到時候我在旁邊給你打圓場,你就坐在沙發上別吭聲就行了。
我心裏頭沒底,腳踝隱隱作痛更是讓我情緒上有些混亂。但唐曉念說的在理,腳扭傷確實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又不可能休息幾分鍾就痊愈。
莉姐心細,讓唐曉念出去找雙漂亮點的拖鞋讓我套上,實在不行素淨點的也能接受,她知道我現在的狀況套上高跟鞋就等於慢性自殺,一點也不誇張。
唐曉念拍著腦門說她記得鞋櫃裏放了一個新買的。找出來以後是淡粉色的,勉強能夠旗袍搭上邊,至少鞋子是漂亮的,唐曉念眼光好,穿上去整體看也不算突兀。
收拾完了以後莉姐就拎著我往東少常在的包廂走。到了門口莉姐推開門,先前隔音,徹底敞開以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特別紮耳,我抬著頭往裏麵瞧,沙發上坐著三個男的,除了東少以外其他兩人都坐在右最右邊,看衣著身價都算不上低,如今正舉著杯子竊竊私語。
東少一人坐在左邊,拿著話筒逗笑著身旁的女人唱歌。我眨了眨眼睛,一瞧那女人不就是張靜靜嗎?之前在休息室瞧見的一手戒指都沒了,連珠光寶氣的衣服也被褪到了腰間,胸罩推到肩膀上頭,兩白球露出半邊來直往東少胸膛上蹭,雙腿跨坐在東少腿間,就跟沒有骨頭似得。
對於我和唐曉念的出現也是裝作未曾看見,討好賣乖的迎合著東少的手指。
胃裏頭隱約翻滾著什麼,我咬住唇,勉強移開視線,跟著莉姐往屋子裏麵進。昏暗的燈光一時讓眼睛不太適應,原先站在門口還沒感覺得到,現在能清楚感知得到屋內濃烈到能把人熏暈的酒味。
莉姐陪著笑往東少麵前走:“東少這次我們享樂兩大頭牌可都跟著您名聲進來了,您再看看,兩個姑娘能留下嗎?”
東少視線從五光十色的屏幕上移開,狀似不經意的掃視了我和唐曉念一眼,繼而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我心裏頭暗自警鈴大作,感覺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如今東少的作為,隻讓我覺得是在刻意針對我。
但也許是我多慮了,他很快就移開視線,手指揉著張靜靜的胸部哼笑道:“我可玩不了那麼多女的,你問我幹什麼?”
莉姐立即就明白了,轉過身臉上擠滿了笑意又去問旁邊那兩人:“老板們,你看我送來這兩個姑娘,你們還滿意嗎?”
“既然你都說是享樂頭牌了那我們肯定是滿意,行,就她們兩個吧。”
“好嘞。”莉姐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轉頭招呼著我和唐曉念好生伺候著兩個大老板。她不適合長留在包廂,叮囑了這麼一句就離開把包廂門帶上了。
唐曉念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們兩默契的一人走到一邊。唐曉念跪在地上伸手去揉眼前男人的大腿,她笑著看著那男人,聲音好聽極了,她說哥,我叫唐曉念,你要是喜歡叫我曉念就行了,咱們頭一次見麵,到時候妹妹哪裏做的不好,你可要多擔待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