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為所動的抱緊他。
顧成舟停頓了兩秒,又柔著聲音道:“夏安,你先鬆手,你身上的傷不知道有多嚴重,我們得去拍片子看一下傷到骨頭了沒。”
我怔了一下,突然醒悟,隨後連忙將手收回來,低著腦袋語氣誠懇道:“謝謝顧先生的關心,我的傷沒什麼事的。”
他順勢捏著我的下巴往上抬,我想要躲但還是被他準確無誤的擒住。眼神與其對視,目光認真的打量讓我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心裏頭七上八下隻覺得奇怪,不過好在忍耐住沒有抗拒。
他用大拇指蹭著我的嘴角,聲音低沉的分辨不出情緒:“眼睛腫起來了,用冰塊冷敷一下應該就可以。”
聽完以後我迅速往後麵倒退一步離開他的手指,我笑著說是吧,沒什麼大礙的。
他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要去醫院做個檢查,臉上沒重傷不代表身子上不會有,拍個片子最好。”
我何德何能讓顧先生親自送我到醫院,連聲拒絕的搖搖頭。
“不用麻煩顧先生了,我打出租車就好。”
顧成舟眉頭不悅的皺起,很顯然對於拒絕的回答並不高興,我不想與他糾結於此,轉移話題的說:“顧先生來享樂一定是有事情對吧,是找東少的嗎?他剛才跟久爺上了三樓,你可以到大廳沙發上等一會,他們很快就會下來了。”
他眼睛盯著我,眸子黑白分明,在黑夜裏猶如璀璨的黑寶石那般顯眼,仿佛隻要放下一絲戒備就會徹底被他所蠱惑。因此手指甲要命的嵌進肉裏以便提醒自己,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太危險,而他與我,不止是條銀河的距離。
顧成舟朝我邁了一步,表情嚴峻。他與我離得很近,感官全然被他的一切所籠罩,莫名心跳開始加速跳動。
他說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過來享樂是為了找他的。
我啞口無言,轉頭瞧著享樂的牌匾和建築外麵籠罩的燈紅酒綠。
我說:“顧先生和東少關係這麼好,我以為…難道是另有其人嗎?那我可能不太知道去向,你可以到享樂問一下莉姐——”
話還沒說完,突然手腕被顧成舟伸手擒住,我嚇了一跳,不知道作何反應,而他隻是表情冷淡的看著我,咬牙說了一句白癡,拽著我便往一邊車子上走過去。
他替我拉開了後麵的車門,讓我坐進去,我手指用力抓著車沿,視線盡頭享樂門口似乎站著兩個人往這邊望,我想應該是享樂裏的內侍。倘若把在門外跟顧先生偶遇的事情傳進久爺耳朵裏,我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麼古怪的招數來,便也就沒有拒絕,彎著腰坐了進去。
車子駕駛室上做了一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應該是顧成舟的貼身助理,我抬眼看了下他,他也從後視鏡的地方看過來,微微頷首禮貌的說了句:“你好。”
我幹笑著也點了點頭,想來先前發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裏,包括我無賴到有些恬不知恥去抱顧成舟,他都一個畫麵未曾漏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誤以為我這種風塵女子是故意纏上顧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