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半個月沒給我打一個電話,也未曾來找過我,我就知道他在把我當做一個興起的玩偶,得到手了便失去了新鮮感,隨手一丟。方才他跟我解釋說公司出現問題,我不知道心裏到底是什麼心情,感覺心口的某一處軟了下來,但那對於我來說並非是一件好事。
久爺明裏暗裏的威脅讓我給顧成舟下套,我不想幹這事,但更沒膽大妄為到忤逆久爺,他在圈子裏名聲遠揚,做起事情來也是出乎意料的狠辣。我記得當初一個也在享樂工作的姐妹,無意間得罪了久爺項目上的一個投資人,久爺連猶豫都沒猶豫,就把那個女人送到了投資人的門下。
你說都得罪了,能有好苦頭吃嗎?有的說被砍斷了手腳,有的說送進了窯子裏,傳聞千奇百怪,事實也不盡然,久爺他不喜歡被人拒絕,我要去撫了他的心意,很顯然是自找死路。
頭痛欲裂的思考著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辦,突然間洗手間的被人打開了。
我下意識的扭過去往外麵看,眼看著久爺站在門口,大搖大擺的從外麵走進來,把門給關上了。
我先是沒反應過來,轉頭往後麵瞧了一眼也沒有男廁所裏專用的小便池,肯定自己是沒有跑錯廁所,那麼答案很顯然,就是久爺專門到女廁所過來找我。
我連忙抓起包,想往外走,久爺抓著我的胳膊把我往門板上壓,我深吸了一口氣說久爺,你也太胡鬧了,這裏可是女廁所,萬一這裏除了我還有旁人,你可是要被冠上變態的名聲的。
久爺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問我:“剛才能騙顧成舟上樓休息的,為什麼不開口?”
見我遲鈍兩秒沒有開口,他促狹的眸子看著我:“心軟了?”
我撥開久爺的手,我說我沒有,就是剛才那杯酒喝的有點暈頭轉向,到洗手間冷靜一下。
謊話編造的有些拙劣,久爺冷笑著並沒有拆穿我,他將一個塑料膜包裹的小顆粒塞進我手裏,拍拍我的臉說:這個等下給顧成舟用上。
我盯著那白色的藥丸,臉色就變了,我說久爺,我把顧成舟哄上床錄下視頻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喂他吃藥?
不是我生性多疑,有時候圈子裏麵的人做事都太過險惡,久爺能想出來讓我色\\\\誘顧成舟錄像,也能想出來讓我騙顧成舟吃毒/品,這見識短淺,沒見過那玩意,但是這保不定就是那東西,因為政治界的人隻要一碰上,肯定就是完了。
這是犯法的東西,久爺要真逼著我幹,哪怕他威脅我我也不能做,這跟破壞別人一個項目意義不一樣,這是要把人逼到死路。
見我驚慌失措那樣子似乎挺諷刺的,久爺忍不住就嗤笑出聲,他笑的我窘迫不已,剛想解釋,他捏著我的下巴說:“夏安,你該不會連安眠藥都沒見過吧?你睡眠質量真有那麼好?”
我恍然大悟這藥片原來是安眠藥,我確實沒見過,所以說自己見識短淺…
但我還是不明白久爺給我這藥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