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件是正兒八經的內衣,有幾件情趣的我看著眼睛都感覺受到了侮辱,沒等徹底翻看就給塞進包裝裏扔到了衣櫃後麵。
討好人這種方式我真做不來,從小野慣了,認識個蘇澤也都是成天到晚寵著我,還真沒有想著去巴結別人。也就是在享樂工作的時候要賣命陪笑,但好聽的話會說,事兒做的卻不多。
讓我穿情趣內衣給顧成舟道歉,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的實在。
下去一樓的時候隻在冰箱裏找到點速食的麵,我放在鍋裏煮了幾分鍾迅速解決以後就收拾著上了樓,一整天累的要癱在床上不想動,強迫自己去洗了澡以後就眼皮子沉重的耷拉著,把自己扔在床上沉沉睡去。
突然睡夢中感覺有人在解我的衣服,我微微皺起眉頭想要躲開,裙子就被人扯下來,動作的時候指甲掐在我胳膊上,疼的厲害。
我緩過神來想要睜開眼,聽見顧成舟聲音夾雜著怒意問我:“我讓你穿的衣服呢?”
我迷迷糊糊的說自己沒穿,不想穿。
緊接著身體就被從床上扯下來,直接摔在地上,我疼的五官扭曲,勉強睜開眼,撞見顧成舟冷漠的視線,瞬間就睡意全無。
“不想穿?你倒是脾氣還不小,既然不想穿你就別待在房間睡了,給我滾出去!”
我心裏暗罵顧成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大半夜回來發神經病,但又不可能直接大刀闊斧的說出去。
強忍著身體傳來的痛意,把撕開的裙子抓在手裏推門離開了。
他不讓我在房間裏我也沒地方睡,就下了樓層到沙發上睡了,好在現在房間裏溫度始終,在沙發上一夜睡得都比較安穩。
等醒來的時候天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亮的。
我睜開眼身邊也沒有看時間的東西好讓我敲定現在到底是正午了還是快一兩點。
打著哈欠從沙發上起身,上樓的時候套房裏門開著,顧成舟不知道什麽時候走的,我這一覺睡得太沉,一點兒也沒察覺到動靜。
我進去房間裏,窗戶關的緊緊的,導致煙味跟酒味混淆在一起不太好聞,我反應過來顧成舟昨天晚上居然是喝了酒了,當時因為太困就沒察覺,現在想想發酒瘋也情有可原,頂多不理會他就好。
一垃圾桶沒別的垃圾,全是顧成舟抽剩下來的煙頭,我感覺照這樣發展下去他有八成幾率要得癌症,就算不得癌症,以後也會身體也會出現問題。
把垃圾袋拎到樓下去,裏麵陸陸續續進來幾個人,估計是來打掃房間的,看到我以後有些吃驚,大抵是沒在這房間裏看見過活人。
後來幾天顧成舟似乎再沒過來,像是把我遺忘在了他家裏,不回家也沒有留下過消息。我閑來無事的時候喜歡看電視,這是我除了看書以外唯一能夠消磨時間的東西,顧成舟家裏沒剩什麽聯係外界的東西,好像真的把我跟外麵的世界隔離了起來,我連唐曉念跟莉姐在享樂過得怎麽往都不得而知。
在我幾天後開始厭惡這樣苦等的生活後,顧成舟終於回來了,不過身邊還跟著個漂亮的小姑娘,我一看就知道是在場子裏混過的,哪怕長相幹幹淨淨的,在渾身上下都蹭著一股風塵味。
我早說過,做過這一行的是半輩子的汙點,有些東西刻在骨子裏以後是揮之不去的,而且這姑娘一看在別的場算個頭牌,因為很多公子哥都喜歡在場子裏找那種又清純還有又會來事的。
你說逗不逗,居然想要到場子裏找那種清純類型的,都已經踏進場子裏了,再幹淨還能幹淨到哪去?就跟唐曉念說的那樣,在客人眼中出台跟不出台的差別能有多大?反正都是婊/子,隻有你能不能上的差別,跟人沒關係。
同理長相幹淨的跟長相妖媚的也是一個意思,不是說賣相好性格也就如此,顧成舟突然從外麵帶進來一個清純類型的姑娘我不太懂,難不成上床時候瞧見那欲拒還迎嬌/喘亞麻跌的時候很對胃口嗎?
或許改天我能出去了,真該好好跟唐曉念取取真經,要是顧成舟真喜歡這種類型的,怎麽說作為情人也應該配合一下他的口味,否則成天待在家裏看著他帶著一個又一個女人進來,看著也覺得膈應不是。
那小姑娘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我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我想可能是顧成舟在外麵花天酒地慣了,都忘了家裏還養著個啥事不幹的情婦,所以急不可耐的就跟小相好往家裏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