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以後,顏蘇徹徹底底地怕了,隻要是這個女人說話,她就不敢有任何怠慢。
所以,即便是接個電話,顏蘇都是戰戰兢兢的,而之前常哥對自己的欺騙和背叛,她再也不敢提半個字。因為之後她被安排的“工作”的地方的姐妹,全部都是和她一樣被騙進來的,所以,她除了乖乖聽話,完全不敢有任何想法了。
因為那些姐妹中間,有個把不服氣的不聽話的,被那個女人用皮鞭活活打死在自己麵前,那個被打死的女人的死狀,真的是不堪入目。
除了用皮鞭來唬住這些女人為他們**,他們還有更加厲害的手段,就是讓他們染上毒癮從而就再也擺脫不了他們了。
就像是顏蘇現在的這種情況,他們就是讓顏蘇染上了毒癮,把所有的錢都乖乖地交給了他們之外,還要替他們接待客人,賺那些有錢人的錢。
很多的女人都不願意做這種事情,所以一開始都誓死不從,常哥他們覺得很難解決,所以就幹脆在這些女人接客之前先讓兄弟們**,讓她們失去貞潔意識,也就好辦多了。所以呢,顏蘇就是經過了她們的程序,現在到了接客這一環節。
的確如此,女人隻要在被**完之後還打算活著的,大部分都無所謂自己的身體了。而那些實在是不願意接客的,基本上都是自殺或者被鞭子打死了。
一開始,顏蘇以為常哥是這個組織的老大,到後來才知道,常哥也隻是這個組織裏麵幫上麵做事的人,主要就是負責給組織找女人進來。
而常哥的老婆就負責訓練這些被騙的女人,讓她們乖乖替自己做事,給上麵交差。
所以顏蘇一開始認為隻要向常哥求求情,其實還是可以得到解放的,但是.....
之前的好幾個月,顏蘇在這些姐妹裏麵算是姿色還不錯的,很多客人都很喜歡她,所以常哥和常嫂也沒有太虐待她,對她挺客氣,但是每天都有保鏢守著,根本就沒有任何自由的空間。那段時間吃住都是和姐妹們一起,雖然不算太好,但是至少還是有保障。
而對於很受客人喜歡的女孩子,每天除了三餐能夠保證之外,連毒品都會給她們給足,好讓她們有更多的精力去伺候那些客人。
但是那些不受客人喜歡的女孩子,不但可能沒有飯吃,而且毒癮犯了也隻能幹忍著,難受得要死。有的保鏢拿她們尋樂子,就給她們一些毒品,不過代價就是要陪他們睡。
之後呢,顏蘇大概是因為毒品吸太多了,皮膚開始很不好,精神也差了很多,喜歡她的客人越來越少。所以她的待遇也越來越差,直到後來毒癮實在是難忍了,就跪著去求那些保鏢。
而到了最後,顏蘇終於被他們趕了出來,大概是覺得已經沒有用了吧。
其實得到了自由的顏蘇應該很高興,但是她卻已經離不開毒品了,而且沒有正常的工作,她根本沒有辦法養活自己,所以她才會住到垃圾場這種地方來。淪落到這種下場,使她更加地想要回到藍夜的身旁,她覺得,隻要藍夜在,自己還會是一個很幸福的人的。
所以剛恢複自由的顏蘇終於在一個月之後在公交車上麵碰到了藍夜,這對於顏蘇來說真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藍夜對於她的冷漠和無情,讓她覺得好絕望,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可是毒癮又犯了,不得不再去找常哥買,可是所有的錢都已經花完了,隻剩下這四百塊錢。
當她揣著這最後的一點點錢來到常哥的店裏,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而常哥正在和一個美女很開心地調著情,她有些恨,恨當初常哥的欺騙,可是卻又不能報複,當初就是這個男人害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現在不但不能恨還得求著他,這樣的生活讓顏蘇好無奈,可是又不能不這樣。
“常哥,你看你就先給我一點藥吧,下次我一定把錢補齊。”顏蘇很小心地把自己最後的四百塊錢遞過去,低著頭不敢看向常哥。
“補齊?你都騙我多少次了啊!”常哥完全不在乎顏蘇此刻有多麼難受的忍著毒癮的難受,隻顧著自己懷裏的美人。這樣的女人對於常哥來說真的是見太多了,所以已經完全沒什麼感覺了。再楚楚可憐,他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隻要能夠給他賺錢,這比什麼都重要,對於這些已經沒有多大用處的女人,他完全沒什麼興趣。
“常哥啊,你就先通融一下嘛,大不了我替你多接客人。”顏蘇幾乎是要哭出來了,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他他還不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著,那個表麵上清純美麗實際上蛇蠍心腸的常嫂悠悠地走了過來,然後很是鄙夷地看了一眼常哥懷裏的女人,但是卻沒有說什麼。真的不知她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丈夫去和別的女人這樣勾三搭四的,她就這麼寬容?但是如果她這麼寬容,為什麼又要這麼狠心地毒打著每一個和她丈夫睡過的女人呢?可是當著麵又從來不會給常哥臉色看,這真是很奇怪的夫妻。
“哎呦,這不是蘇蘇嗎?好幾天不見居然還活著。”要是單單看常嫂的表麵,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她是如此歹毒的,因為她似乎從來不去刻意打扮什麼的,裙子高跟鞋之類的女人的東西,她似乎從來就沒有沾過邊,一直都隻是穿著很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配上板鞋,頭發有時候是披著,但是大多數是綁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一個學生或者是一個良家婦女型呢。
可是,真正的常嫂卻是讓人談虎變色。
這不,常嫂一過來,顏蘇本來就已經很害怕的心幾乎就要跳出來了。
“想不想要藥啊。”常嫂仍然是沒有看著顏蘇說話,她似乎對誰都是這麼一副高傲的態度,包括對常哥,總是那麼目中無人。
顏蘇的手發著顫,腳有些站不穩,但是聽到常嫂這樣說,心裏似乎升起了一絲希望,難道常嫂要大發慈悲?不可能吧。
“想,很想。”顏蘇輕聲的說,生怕說大聲了讓常嫂不高興。
“好,今晚有幾個重要客人,要選三個姐妹伺候,你跟著去吧。”說完這句話,常嫂就走了。清純的背影讓顏蘇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下,這條命還算是保住了。
現在已經不比當初了,當初自己還算是他們有利用價值的人,雖然沒有什麼自由,但是至少不用現在這麼求著他們來讓自己接客換取藥品,可是現在呢,基本上是即使自己願意接客,他們也不一定讓你接。
所以常嫂說讓自己晚上替她接客,這樣也算是很大的恩惠了,很是感激。
晚上六點鍾顏蘇就已經來到了常哥的地方,很多姐妹們都在大廳裏麵梳妝打扮準備今晚多討幾個客人歡喜。這裏麵有個規矩,那就是不能穿自己的衣服上班,必須穿裏麵已經準備好的那些很露體的衣服接客。所以顏蘇就算是自己沒什麼好衣服也不是很擔心,因為可以去衣櫃裏麵挑。
為了讓常嫂說的重要客人滿意,這樣可以讓常嫂以後多多地讓自己有這樣的機會,顏蘇特意精心地挑了一件非常性感的衣服。但是當她打算去更衣室將衣服換好的時候,常嫂往這邊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兩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大概是常嫂說的今晚一起伺候重要客人的另外兩個女孩吧。
她們兩個大概是剛進來沒多久,皮膚看上去還挺好,沒有太多的被毒品腐蝕。年齡還挺小的,有一些羞澀,眼睛裏麵閃爍著淚光,可能多少有些不願意吧。
常嫂示意著其他換衣服的姐妹都出去,就留下了顏蘇和那兩個女孩子。
“常嫂,我這就換好衣服跟您走。”顏蘇以為是自己動作太慢,常嫂來催自己了。
“不用換了。”這個清純美麗的女人還是一副清高的樣子,說話的語氣沒有絲毫溫度,像冰塊一樣。
顏蘇詫異地看著常嫂,再看看自己身上這身破舊不堪的破衣服,她有些迷惑不解。不用換?這身衣服能夠穿著去接客嗎?不怕惹怒了重要的客人嗎?
常嫂嘴角起了輕微的笑容,但卻是那麼鄙夷。手裏的鞭子稍微動了動,顏蘇和另外兩個女孩子都頓時閉上嘴不敢出任何聲響,生怕惹到了常嫂。
“今晚這個重要的客人啊,他挺特別的。”常嫂看了一眼顏蘇,看著顏蘇發抖的身子,她覺得有種快感。或許她就是喜歡折磨女人,折磨這些想要取代自己的女人。
“他每一次都要三個女人一起伺候他。”她又回過頭去看看在身後的兩個小女孩子,那兩個女孩子的臉色已經是慘白慘白的了。
顏蘇有些感到屈辱,什麼?三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那又是多麼不堪的一個場麵啊。雖然自己接待的男人不是少數目,但是同時三個女人接待一個男人這還是第一次。顏蘇有些心理暗暗叫苦,這到底是一個什麼變態客人啊。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歡你們穿著衣服進去,哈哈”常嫂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鞭子,似乎是在威脅似的。三個人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裏,不敢有絲毫地反抗。
不穿衣服進去?豈不是要我們直接裸體走進去?這......
顏蘇的心有些別扭,但是看著常嫂手中那晃動的鞭子又不敢說什麼了。隻好乖乖地按照吩咐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
而另外兩個女孩子顯然還是吃常嫂的鞭子池的不夠多,所以還有些小小的遲疑,一直站在那裏不動,用求饒的眼神望著常嫂,顏蘇在心裏為她們兩個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對於常嫂,用可憐是根本無法得到任何的幫助的,隻會讓常嫂覺得你們很難解決,那麼,她就會用鞭子伺候你們啊,哎,快趕緊聽話脫了吧,既然落到了這個裏麵,反正以後要伺候的男人還很多呢,這點屈辱算得了什麼啊。
果不其然,常嫂露出一絲不悅的臉色,手緊緊地握著她手中的鞭子,似乎是在忍著她內心巨大的憤怒一般。
“快脫了啊,快!”顏蘇見狀,也不想這兩個細皮嫩肉的女孩子被打得遍體鱗傷,所以趕緊勸著她們。
但是那兩個女孩子完全不領會顏蘇的好意,甚至於用鄙視的眼神看著顏蘇,似乎是在罵她為了不被打就這麼丟掉自己的尊嚴似的。
可是,既然已經落到了這個地方來了,你還管什麼屁尊嚴啊,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啊。顏蘇的心裏有些鬱悶,好心當做是驢心肺。
果然,常嫂已經容忍不了她們太久了,直接揮鞭而下,顏蘇嚇得立馬躲開,差一點就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整個臉都發青了。
就在常嫂要上演慘烈節目時,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今晚警察要來查,趕緊撤。”那邊是常哥的聲音。
常嫂還是有權衡利弊的能力的,所以她也管不了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而是給那邊的重要客人回了一個電話,讓重要客人先回去。大概是重要客人也是官場上的人,不想被人知道這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找常嫂的麻煩而是匆匆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