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記得那天我在江邊和我講話的那個女孩嗎?”被人揍畢竟不是什麼有麵子的事兒,我馬上就進入了正題。
“不就是老謝家那丫頭嗎,那可是四季屯的一朵花呀!”老頭講這話的味道有點意味深長,從他現在的眼神判斷,他年輕時也不是什麼好鳥兒。
“我和她是同學,我找她爸辦事兒,你知道她家在哪兒住嗎?”
老頭的手像畫地圖一樣對著四季屯的西北方向一指:“你沿著大道往北走,道邊有一個商店,順著商店往東拐,再向北再向…..算了,我送你過去得了。”
別說我看他指得糊塗,他自己可能都糊塗了,最後他主動送我到謝雲莉家。
老頭騎著他的三輪,我騎著摩托跟在他後麵,七拐八拐地就到一棟四間平房前,大門緊閉。
“這就是老謝家,現在不一定有人。”
我道了謝目送老頭離開後,才敲響謝雲莉家緊閉的大門。
院子裏傳來狗的叫聲,過了好一會兒,一個女聲傳了出來:“誰呀?找我爸的我爸不在家。”
我趴著門縫往裏看,見老謝家的西屋窗戶伸出個腦袋,正是謝雲莉,一看那模樣就是沒睡醒,還在揉眼睛呢。
我知道男人愛睡懶覺,沒想到女孩子也有這個時間沒起來的。
“豬起來了,我是王風!”
我這一嗓子謝雲莉明顯一下醒了:“誰?”
“我!老同學呀!”
估計她是聽出我的聲音了:“豬你等等!”
臥槽,臭三八一點不吃虧。
這一等我就等了有十分鍾,然後謝雲莉花枝招展地出來了,很顯然,這十多分鍾她是梳洗打扮去了。
“你怎麼來了,屋裏坐。”謝雲莉連臉上的酒窩都綻放著魅力的芳香。
“你家有人嗎?”
“我不是人呀!”謝雲莉搶白了我一句。
“我是說你父母在嗎?”
“沒有呀!就我自己在家呀,怎麼了?”
“雲莉,既然你父母不在,那我就不進去了,我們就在外麵說說吧。”
這個可不是我裝比,人家大人不在,我們孤男寡女的在屋子裏可是會有閑話的,這點事兒我還是懂的。
“你是客人,客人不進門哪有在外麵說話的道理,我老爸會罵的。”
“不了,你父母沒在家,我進去被人看見了好說不好聽,要是耽誤你將來嫁人,我可付不起這責任。”
“咯咯咯!幾天不見你的嘴又變滑了,你不是說了嗎我要是沒人要,你會做出犧牲的。”
沒想到這話她還記著。
“也好!我們就在大樹下坐一會兒吧,我估計一會兒我父母就該回來了。”
她家門前有顆很大的山梨樹,雖然現在已是晚秋,但上麵還是有不少葉子,足以抵擋十月小陽春的陽光。
樹下有石桌石凳,我們就坐在石桌兩頭。
“雲莉,那天你說你老爸會兩下子,是真得假的?”我開始說出我的目的。
“何止有兩下子,我老爸有好幾下子呢。咦?你怎麼問起這個了?你不是不學武嗎?”
“現在我想學了,我今天來就是要拜你爸爸為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