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就進入臘月了,天也一天比一天冷,這個時期的黑龍江算是徹底的進入了冬眠期,所有的人都貓在家裏,愛睡覺的你可以天昏地暗地睡,愛賭錢的可以不分黑白地賭,就是扯閑話的都有充足的時間。
而我除了白天踢球外,晚上卻撿起了書本,開始溫習那些課程,有不懂的我會去請教由東明,我已經下了回學校接著讀書的決心。
俗話說臘七臘八,凍掉下巴,就在這凍掉下巴的一天謝雲莉竟然瘋瘋癲癲地來了。
當時是上午八點半左右,我晨練完畢正躺在我的房間睡回籠覺,就感覺鼻子一陣發癢。
睜開眼睛就看見謝雲莉手裏那根雞毛,像個特務一樣往我鼻子上捅。
原本我還要裝睡一會兒,可是在那雞毛鍥而不舍的騷擾下,我還是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這一個噴嚏打出去我裝睡的陰謀也就敗露了,於是在謝雲莉的驚呼中,我就把她抱到了我的身邊。
為了懲罰她用雞毛侵略了我的主權,我狠狠地狠狠滴…….(以下刪除一萬字)
謝雲莉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死鬼,你要憋死我呀!”
一看我又想把吃飯的家夥伸過去,她趕緊討饒。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怎麼十多天都不去看我?是不是有看上別人了?”
女人哪兒都好,就這點不好,老愛幻想這不是好習慣。
謝雲莉臉紅紅的。
“這個好像大了,這個好像也大了。”
謝雲莉費勁地把我那隻作惡多端的手從她衣服裏拿出來。
“回答我的問題,不回答不許碰。”
麵對資本家的強權,我隻好妥協開始很詳細的彙報我這段時間都幹了什麼,括弧包括一天去了幾次廁所。
謝雲莉笑得倒在我的身上,用小拳頭使勁敲我:“誰讓你說上廁所了?”
“不說上廁所,我還擼管來,這個用不用彙報呀!”
“哎呀,惡心死了。”
整個一天我都和謝雲莉泡在一起。
我們扯完了東邊的葫蘆就扯西邊的瓢,扯了南山的麅子就扯北坡的狗。
女人這時展露了她們無與倫比的八卦精神,謝雲莉竟然開始憧憬我們的將來了。
她說:求婚的時候,我要手捧紅色的花去她家向她求婚。
我想:我拿一把狗尾巴草會不會被轟出來?
她說:結婚的時候她要坐那種敞篷的車。
我想:這個好辦,把二狗子的麵包棚掀下去就是敞篷的。
她說:將來她要在我們家的牆上畫滿鮮花。
我想:要是有人來參觀需不需要收門票?
她說:將來我們要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我想:這個比較辛苦,得需要消耗不少寶貴的資源
她說:……
她說:……
我想:……
“你怎麼睡著了?”耳邊一聲虎嘯。
我仿佛聽到天王蓋地虎的英雄一下充滿了精神。
“你說你說,我聽著呢!這麼得吧,今晚你住這兒吧,你好好說,我好好聽。”
沒良心的!
我犧牲了寶貴的一天時間陪她,聽她唱歌,這個死妮子竟然不感恩戴德,竟直接拒絕了我要她住下來的請求。
她讓我去送她。
下午三點的天空突然就烏雲翻滾了,然後大雪毫無征兆地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