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高一的兄弟們,我們馬上就要回來了,看到我們回來你們不感到高興嗎?”
沒人回答他的話。
“我們回來了,你們就要老實點聽明白了沒有?”這位仁兄旁若無人自顧自地比比了幾分鍾然後轉身走了,特麼的連門都不知道關。
底鋪的一個人去關上了宿舍的門。
全宿舍鴉雀無聲沒一個人講話。
我從上鋪探下腦袋問:“他誰呀?”
張君回答道:“高三的,他叫汪坤。”
呂青賢接了一句:“就是咱班汪敏她哥。”
高三的!我記得由東明說過那些高三的沒一個人是東西,看來所言不虛。這家夥就沒給我留什麼好的印象,用腳開門不說還有一張吹牛的嘴,一看也不像什麼好鳥兒。
“他們現在還在外麵實習,可能再有一個多月就回來了。”
高三什麼時候回來和我關係不大,畢竟我和他們沒什麼衝突,別說衝突我連認識都不認識他們。
一夜就這麼隨隨便便地過去了。
早晨我起得很早,宿舍裏的人還在熟睡的時候我就爬了起來,我要起來鍛煉身體,將來不論幹什麼身體都是最重要的東西。
順著到江邊的小路跑到江邊,在上遊那片章娟差點被梁凱非禮的樹林子裏找了一個稍顯平坦的地方。
這個地方我準備做我以後練拳的場所。
現在這裏到處是雪,連場子我都不用收拾了,就在雪地裏打起了拳。
到現在我已經練拳有四個月了,這套半步崩拳雖說還沒到爐火純青卻也精熟無比,我已經有那種一拳出泰山崩的感覺了。
都說一年崩拳打.死人這話不假,我現在要是對一個什麼也不會的普通人全力一擊可夠他受好幾天的。
一個小時後我頭頂冒著熱氣回到了宿舍,這時宿舍裏的人才起床。
到食堂吃完早飯後我隨著同學走向學校,我沒有先進教室,而是先到我們班主任呂國的辦公室去了一趟,怎麼說我也是被學校停課的,和班主任老師打個招呼是天經地義的。
呂國一見麵就叫出我的名字讓我的心溫暖了不少。
他正坐在辦公桌後麵看報紙,見我進來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就叫出了我的名字:“王風。你回來了?”
一個隻和我相處了一個月的老師竟然能想起我並叫出我的名字,這讓我心裏熱烘烘的。
呂國從辦公桌後麵站了起來並迎了出來,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
“呂老師我回來了。”我決定把我最好的笑容展現出來。
呂國很熱情地拉著我的手有點噓寒問暖的意思:“回來就好!這一冬天在家待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也就那麼回事兒唄。”
呂國和我又扯了幾句閑篇後就把我領到班級指著我原先的座位說:“你還坐你原來的地方,你先坐著我一會兒就過來了。”
呂國說完就出去了,我向我的座位走去。
班級很多同學都靜靜地看著我,章娟在最後一排臉上隱約有些擔心地看著我。
在路過管沿江身邊的時候,一隻腳伸了出來。
當初就是這隻腳讓我差點摔倒並把汪敏的秘密給劃拉出來了,到現在汪敏都沒好眼色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