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我才知道,閆三家有一個什麼親戚在昨天晚上過世了,他去披麻戴孝去了,一時半會的回不來。
在我和管沿江的廁所解決事件過後,班級裏的同學對我的態度發生了一些變化,不過變化不大,頂多多了點微笑。
我也沒拿他們的微笑當回事兒,我知道他們還在等待我和草廣成的最後對決,不出結果誰都不會先選擇站隊。
隻有張君和磨禮強對我倒是真心擁護的。
草廣成我是絕對不會輕繞他的,不管他身後是有梁凱還是李凱,這個班絕對不會有他的立足之地。
我以為草廣成會下午回來,誰知他根本就沒回來,這讓我非常的失望。
晚飯後天色見黑。
我和由東明吳岩君往江邊走去,我們的隊伍今天多了一個人:磨禮強。
當他得知我們是到江邊鍛煉身體後就跟著來了。
從宿舍一踏上那條水泥小路,我看見路那邊的女生宿舍門口章娟和一個女生走了出來。
章娟自然也看到了我們。
我會沒想到她們會跟著我們到江邊來。
在我們要進入林子裏的練習場的時候,章娟喊住了我。
我讓他們先進去了,跟著章娟一起來的那個女生也進樹林子裏去了,林子外麵就剩下我們倆個。
“你今天和管沿江在廁所裏幹什麼了?”
“到廁所能幹什麼解決生理問題唄。”我玩笑地回答。
“鬼扯!說!什麼事兒跑廁所裏解決?”
這話問得就顯示出章娟的幼稚了,連廁所文化都不懂?她這書是怎麼念的,不過很快章娟就明白了。
“你們在廁所打架了?”
我點頭。
“你吃虧沒有?”章娟的神情顯得有點焦急。
“你看我像吃虧的樣子嗎?”
章娟很仔細地把我看了一遍:“不像。不過管沿江好像也沒吃虧的樣子。”
那是當然了,讓人家看出他鼻青臉腫的,死周勇早就找我去談話了。
“你們這些男生真是,沒事兒就動手,有什麼化解不了的矛盾非動手不可。”
“有些事兒必須靠動手才能解決,並不以你不動手就能解決為原則。凡事都是有因果的,比如上學期他拌我那次這就是因,昨天召集日他又想拌我,這又是因,當然我借勢踩了他一腳這也是因,你看有這麼多因就必然有需要結出的果,所以我們在廁所裏切磋一下功夫,了解一下恩怨,這就是果。”
“我總覺得老打打殺殺的不是事兒,你不怕他們報複你嗎?”章娟擔憂地說。
“怕有用嗎?我上學期那一個月都像孫子一樣的有用嗎?還不是被人欺負,所以這個學期乃至以後我都不準備再忍。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兒,你們女孩子可能不會明白。”
章娟伸手拉了拉頭上的兔子形狀的白色套帽,猶豫了幾番才小聲地問:“你女朋友知道你打仗嗎?”
“我在這兒打仗她當然不知道了……”我剛說道這裏,兜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掏出電話貼在耳朵上,裏麵傳來謝雲莉的聲音:“哎呀總算打通了,怎麼撥你電話老沒信號?”
“這個就不能怨我了吧。”那是電信公司的事兒,不是我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