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三這是第二次彎腰了。
第二次做同樣的動作就沒什麼新鮮感了,所以,在閆三第二次彎腰的時候,我已經從他身邊掠過,跑到了過成五那邊。
過成五真在對磨禮強張牙舞爪,根本就沒看見我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故被我從後麵一絆子就撂倒了,接著我就往他身上踩了一腳。
磨禮強雖然手裏拿根棍子,但在葛鴻飛和一個我叫不出名字的家夥的圍攻下已然是手忙腳亂,臉上明顯是挨了招,鼻子都出血了。
我一看磨禮強臉上的血,心裏的火噌一聲就竄上來了。
偏巧這時候葛鴻飛奪下了磨禮強手裏的木棍,準備用棍子削磨禮強。
我像一頭暴躁的牛一樣衝了過去,一頭就把葛鴻飛撞出好幾米遠。
回頭我一拳就把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家夥打翻在地。
我沒有再管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家夥,而是來到葛鴻飛的身邊,我一把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兩臂用力一甩,腳下一個絆子。
葛鴻飛就一頭鑽到厚厚的雪堆裏去了。
他似乎還想把插進雪堆的腦袋拔出來,被我在屁股上踩了一腳後,整個腦袋就都鑽進雪堆裏去了。
現在,江邊的沙灘上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人了,除了在地上趴著的就是躺著的,武果塵好像要趴起來的樣子,一看周圍的形勢又老老實實地趴回去了。
我在沙灘上蹲著,身上也沒有力氣了,幸虧這幾個月我刻苦鍛煉,要是早就脫力了。
我揉了揉感到有些疼痛的臉,使勁兒喘了幾口氣,重新站起來走到磨禮強的身邊。
磨禮強此時大概是虛脫了,他坐在沙灘上大口的喘氣。
我從兜裏掏出手絹擦淨他臉上的血跡。
等血跡擦淨我才發現那都是鼻血,幸好沒破相。
我抓了一把雪按在他的腦門上吼道:“誰讓你來的?”
磨禮強咧嘴一笑,特麼的太不能目睹了,比哭還難看好幾分。
“我怕你挨打就跟來了,我尋思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我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本來你不來,我是打不過就準備跑的,你特麼一來我連跑都不好意思了。”
磨禮強一臉詫異:“為啥?”
“丟不起那人唄。”
磨禮強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
見磨禮強沒事兒了我站起來,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走到閆三的麵前。
這些人裏閆三算是頭兒了,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閆三我是準備一戰就打服的不會給他反複的機會,因為他是當地的,他要是打不服那以後我可就有事兒幹了。
閆三現在躺在地上正在捂著肚子喘粗氣。
我蹲在閆三的麵前,看著嘴裏冒著白氣的閆三。
“閆三!你服氣不?”
閆三扭過臉看著我:“讓我服你?做夢!”
“好,很有誌氣。”
我一拳就搗到他的肚子上,反正我就認識人的肚子。
閆三的頭和兩腿同時翹了起來,嘴裏嗷的一聲。
“不服是吧,今天我就打服你。”說完我又一拳砸在他肚子上。
別看我一副凶神惡煞的架勢,拳頭也舉得非常高,但是落下的力度並不算大,但能讓閆三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