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馮禹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說了好長時間後,他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王同海的電話號碼。
號碼很牛筆,最後的五個數字是五個一。
“唐哥,我現在找到了這些混子頭頭的電話號碼,我們該采取什麼行動方式?”
唐胖子想了半天。
我撥通了那個叫王同海的電話號碼,過了許久才有人接聽,接聽者是一個女人。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
我說我來自沿江,馮禹城是中間人他給我的電話號碼。
又過了幾秒,才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哪位?”
我說出了我的名字,並同時說出了我和馮禹城的關係。
“小城子給我來電話了,他說起了你的名字,你有什麼事兒?”
我說我現在就在黑禾,我老板想見他。
電話那邊沉默了半天,最後王同海同意見我們一麵,他讓我們去一個地方。
我和唐胖子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隻有我們兩個人去。
我們按照王同海給出的地點,最後我們在一個小區門外的歌舞廳停下了車。
歌舞廳的外麵裝潢比較一般,不像是一個主流的歌舞廳。
裏麵也確實符合我的猜測,吧台前隻有寥寥幾個人,而昏暗的舞池裏隻有一對男女在晃來晃去,也不知是在跳舞還是在幹什麼。
有人把我們領到二樓一間會議室模樣的房間裏。
一進屋,我就暗叫一聲臥槽,用不了這麼大的陣仗吧。
屋裏一共有九個人,一個坐的八個站的。
很像智取威虎山裏楊子榮首進威虎山時的場景,隻是不知道用不用說天王蓋地虎之類的黑話。
要是說那個我也不會呀!
當我看到坐的那個人的臉時就有笑得衝動,原來是那個扁臉,在仔細的觀察後我覺得他的臉被車壓過。
這個想法一直讓想笑,但這種場合笑是非常不禮貌的,我必須壓抑自己笑得衝動,這很辛苦。
可是他不是王同海呀!馮禹城可是告訴我王同海是長臉,這和麵前這人的臉型衝突太大了。
扁臉還想裝腔作勢,被我一下就揭開了麵紗。
“你不是王同海,我們要見得不是你。”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王同海?”扁臉詫異了一下就不樂意了,準備虎起臉咋呼一番。
“我就是從沿江來的,雖然我到沿江的時候,海哥已經到黑禾來了,但海哥的英雄事跡我可是沒少聽,而且我也姓王,自然我對海哥就了解的比較詳細,你說我會把你當海哥嗎?”
扁臉眨巴了半天眼睛。
“算你懵對了,是你要見海哥?”
“也算是,我到黑禾來海哥算是老鄉,我見見老鄉也是應該的,主要的是我老板要見海哥。”
“你有什麼能耐要見海哥?”
我見海哥和能耐有什麼關係,難道還要像解放前和土匪見麵那樣比劃比劃。
臥槽,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還真就出來個青年要見識一下我有幾下子。
這都什麼和什麼呀!我嚴重懷疑這些混子看電視看傻比了,這個他們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