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唐胖子十分的放心,還有半年我就畢業了,到時候我也會去打理我的生意。
在學校裏我已經成了老鳥,沒有學生找過我的麻煩,反而看到我的都恭恭敬敬叫我一聲風哥!
學習上我算不上最好,但也將就,完成畢業不是問題,至於考大學我沒考慮。
一本二本我可能考不上,三本和專科我覺得沒什麼念頭,畢業我就準備進入社會了。
我和謝雲莉處得很順利,順順利利的無風無浪。
似乎一切都很美滿,但我卻會時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一個人。
我就這麼沒心沒肺地活著,轉眼就混到了畢業。
果然如我的預料一樣,我並沒考上那些國家重點的大學,隻是考了一個三本的野雞大。
我根本就沒打算去念。
校長在台上囉嗦了半天後,我們就算畢業了。
我走出校門的時候,惆悵地回頭看了一眼學校,和分道揚鑣的同學們道別後,我和王軍以及三分場的一些同學到江邊去坐船。
在剛走到江邊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曾經熟悉的身影正倚在我們當初相識的那片樹林的一棵樹上在對著我笑。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一刻竟然有一股眼裏奪眶而出的衝動。
有衝動可以,但眼淚流出來可不行。
我忍住了淚水,強顏歡笑地打招呼:“嗨!”
“嗨!”
我走到她的麵前:“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眨眼間白雲蒼狗,我們已經兩年沒見麵了,你還好嗎?”
“不好!”
“你這就不地道了,你假裝說一聲很好,安慰我一下不行嗎?”
章娟咯咯地笑:“這麼說你是想我了?”
“有點吧!”這不是謊話,我確實時常在心裏想起她。
我看到章娟的眼裏有晶瑩的淚花:“我滿足了,不枉我想了你兩年。”
我沉默。
“還記得這裏嗎?”章娟問。
我點頭。
“我在想,要是沒有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我們是不是就是平行的兩根鐵軌,永遠沒有交集?”
“也許吧!”
我很想問問她這兩年都在那裏幹了什麼,但這時客船的汽笛聲打斷了我的想法。
我有點步履沉重地上了船。
“別給我打電話,過兩天我去看你!”章娟對著我揮手,然後慢慢轉身離去…..
在四季屯下船後,我去了謝雲莉家,她現在操心的是結婚的事兒了,在黑龍江,男女到了二十歲左右就該結婚了。
我們很狗血地商量了一些天馬行空般的結婚想法。
我在她家待了一天就回家了,我估計父母也在準備我結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