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樓在望,木階隱隱,薛嶽不禁為花想容的媚功驚歎。
不過他雖然心中念頭急閃,但身下的腳步卻沒有停,甚至連驚醒後身體的肌肉變化,都被控製得毫無異常。
無論如何,現在還都不是暴露的時候!
醉香樓不愧醉香之名,還未登樓,就已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異香,如蘭似麝,陶陶醉人。
薛嶽拾階而上,在嘟嘟的腳步聲中,徑直上了二樓。
“今天怎的這般斯文?難道是昨天用盡了精力,今天沒有力氣了!”
還未見人,花想容那嬌柔妖媚的嗤嗤笑聲,就已經再次吹如薛嶽耳中。
好在有了第一次的經曆,他也已經有了準備,所以雖然依舊感覺全身酥麻,但心神卻並未再起半天波動。
薛嶽舉目望去,一張張粉紅色的紗幔,垂掛在他與花想容之間,隨著清風微微擺動。
透過這些紗幔,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位婀娜白皙的女子,慵懶地斜臥在床榻上。
“咳……”薛嶽虛咳一聲,強作鎮定,撥開了有些晃眼的紗幔,慢慢地走了進去,“都是寨主太厲害了,今天確實有些精力不濟。”
說出這話,薛嶽都覺得自己臉紅。
“都和你說過了,以後隻要進了這醉香樓,就不要叫我寨主,要叫我容兒!”
花想容故作嬌嗔,白皙如玉的手腕輕輕一送,就有一條細長的紅色綢帶,如靈蛇般穿過重重紗幔,繞道了薛嶽的腰上。
“為了懲罰你說錯話,今天你要是不拿出昨天的本事,就別想睡覺了!”
綢帶繞身,薛嶽瞬間就覺一股柔和而綿長的勁力,從上麵傳來,帶著自己的身體,如飛一般向著床榻落去。
“靠,這是要有多饑渴,才會這麼迫不及待!”
薛嶽心中暗罵一聲,也不敢發力反抗,隻能任由身體朝著床榻落去。
到現在,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曹青會這麼看重他的和合丹了。
香風撲麵,溫柔滿懷,就這一閃念的功夫,薛嶽就已經落到了香榻上,並被那一直若隱若現的嬌美軀體,輕輕擁在懷中。
“好美!”
縱然他定人過人,前世又久經沙場,但在看到花想容那清秀中,帶著嫵媚的容貌瞬間,他還是渾身一熱,感覺縷縷火苗從丹田處燃起。
“嘴上說著不行,但你的身體還是蠻誠實的嘛!”
薛嶽身上的反應,花想容立刻掩著嘴唇,嗤嗤嬌笑起來,同時另一隻手,已經一把抓了下去。
這一下,可是將他嚇了一跳。
即便在這一路上,他再怎麼“想開了”,再怎麼要與她虛與委蛇,可真要遇到這樣明目張膽地攻擊,他還是一時難以接受。
好像是身體的本能一樣,在花想容纖如玉蔥的手掌落下前的瞬間,薛嶽一個翻身,猛然脫出了她的擁抱,並雙手用力一按,反將花想容嬌嫩的雙手,按在了香塌上。
主客瞬間異位,花想容不但不怒,反而更加用力催動媚功,咯咯地笑個不停。
甚至還直接將一雙修長的玉腿,夾在了薛嶽腰上,“哦,原來你喜歡這麼玩啊,那容兒就隨了你的願,今天你想怎麼弄都可以!”
紗幔搖曵之中,引誘人沉淪的欲望之氣,漸漸濃鬱起來。
薛嶽自忖已經小心再小心,但在將這樣一個嫵媚的美人,徹底壓在身下時,感受著胸膛及腰腹間的柔軟和溫熱,他還是瞬間著了道,心神一時為之迷失。
花想容看到薛嶽臉色潮紅,眼神中似乎透明野性的紅光,知道自己的《品花流香賦》已經奏效,接下來就可以采攝他的精氣了。
撕拉……,仿佛失去理智的薛嶽,終於再也沒有了任何顧忌,雙手一用力,就將花想容身上僅剩的一件薄紗扯裂。
麵對這一切,花想容似乎並不在乎,反而更加用力地擁抱住身上的薛嶽,並主動吻了上去。
隻是與薛嶽的狂熱不同,之前都一直矯揉造作的她,此刻雖然緊緊擁吻著眼前之人,但眼中卻帶著一絲冷笑。
隨著她的丁香小舌,一股粉紅色的真氣,主動探入到薛嶽的口中,並瞬息侵入他的體內。
凡是這些粉色真氣所過之處,血肉中的精血,都為之沸騰,並朝其聚攏。
僅僅隻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薛嶽體內先後被龍象般若功與天蠶神功壯大過的雄厚精血,就已經彙成了一條沸騰的大河,浩浩蕩蕩地裹挾在粉色真氣周圍,跟隨著它一起遊動起來。
而如此龐大的精血,瞬間就讓始作俑者的花想容,一下子愣住了,“曹榮的體內,什麼時候有如此壯大的精血了?”
這樣雄厚的精血,簡直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