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幹啥!想搞事啊!”
周力頓時就怒了,臉漲得通紅。
剛才吳迪那一巴掌很輕,一點也不疼,但是聲音很響,大殿裏麵的人全部聽到了。
“不,兄弟,我不是針對你……你坐到我的位置了。”
吳迪聳了聳肩,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
剛才周力被他拍了一巴掌,背自然就離開了椅子,露出了那個標簽,上麵正是一個孽字。
“哦?是嗎?既然是你的位置,那就讓給你好了。”
周力冷冷地一笑,站起身來,隨手抹了一把鼻涕擦在椅子上。
“給你,你坐吧!”
周力大咧咧地開口,一臉輕蔑。
昨天被打成死狗,這讓他恨欲狂,巴不得將吳迪弄得粉身碎骨。
“哎喲!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小力身上有傷,會控製不住地流鼻涕,弄髒了你的座椅真是抱歉,還望多多包容一下!”
坐在前排的沈濤開口了,臉上掛著很輕蔑的笑意,陰陽怪氣,怎麼看都是在嘲諷。
昨天,耗費大代價,才治好了周力。
“哈哈哈……”
大殿之中,幾個明顯和沈濤關係不錯的人放肆大笑。
“嘔!真惡心!”
豔麗女子童柳則是一臉嫌棄地轉過了頭去。
“你們……欺人太甚!”
石三他們漲紅了臉,為吳迪感到不公,想要上前給吳迪擦幹那道鼻涕。
吳迪伸出一隻手,示意他們不要動,隨即也是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
“哎呀!差點忘了,昨天一失手把他打成死狗,竟然落下了流鼻涕這種智障毛病,真是罪過!”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剛才還在放聲大笑的幾個青年,頓時麵色變得很冷。
其中,沈濤的臉色最為難看,像是活吞了一隻死耗子一樣,無比鐵青,泛著冰冷的殺意。
吳迪嘴角掛著那抹似笑非笑的詭異弧度,繼續輕聲道:
“哎呀,忘了昨天是用哪招把他打得落下這麼一個智障病根的,讓我想想看,以後可不能再用那招了,害人不淺!”
“嗯?難道是這招?”
說到這裏,吳迪突然出手,如同鬼魅一般閃出,一拳轟在周力的鼻子上。
“啊!”
可憐的周力,正在氣頭上,又被一拳轟中鼻子,怒火與疼痛交加,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不對,這一招隻流眼淚,不流鼻涕,不是。那,這一招?”
吳迪自言自語,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呢,他便再次迅猛出手,一把掐住周力的脖子,將他像拎小雞仔一般提了起來。
然後,他掐住周力的脖子,把他的臉對準椅子上的那道鼻涕,擦了上去。
“啊!”
周力再次哀嚎,這樣一擦,不僅那道鼻涕到了他臉上——
在吳迪的猛力之下,他臉上的一大塊血肉,就直接被刮擦去了,血肉模糊。
“混賬!你找死!”
沈濤終於從呆滯當中反應過來了,發出一聲近乎咆哮般的怒吼。
他沒想到,孽比想象中的還要膽大,居然敢當著他的麵對周力動手!
“給你咯!”
吳迪輕笑一聲,用手中的周力把石椅上的血肉擦幹淨之後,一把丟給了沈濤。
“滾!”
沈濤徹底怒了,雙眼都紅了,全身爆發可怕的氣勢,一拳轟出,把飛過來的周力給直接砸飛了出去。
嘭!
可憐的周力,被他背後的主子給一拳轟飛,撞在門口一座石壁上,昏死了過去。
沈濤發狂,不管不顧周力,一躍而起,一掌向著吳迪的腦袋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