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龍馬若無其事的拿著逗貓棒和卡魯賓在一起愉快的玩耍,而南次郎大叔則躺在客廳裏看報紙,時不時還發出“嘿嘿”的笑聲,到底在看什麼這還是有待思考滴。
小雨看著奈奈子和倫子收拾餐盤,一想自己在這個家住了這麼多天,都沒幫什麼忙。就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拿起餐具往廚房送去,剛一站起來,小雨一個不注意就被凳子腿給拌倒了,“咚”磕在地上,膝蓋被破碎的碗片劃了道不深不淺的痕。血滴下來濺起漣漪。
“小雨!!”
“小雨”
“小雨”
“小雨”
四種聲音不同的人喊出,又從不同的地方傳來。都參雜著不同的情感,多的是關心。他,又多了一絲責備。
倫子和奈奈子扶著小雨向沙發走去,南次郎則去那醫藥箱,拿著掃把的龍馬清理著碎渣,若有若無的說了一句“不會幫忙就不要添亂麼”。坐在沙發的小雨剛要拿水杯的手頓了頓,眼眸黯淡下來。這時護在小雨身邊的倫子和奈奈子向龍馬投去“殺人”的目光,剛拿到醫藥箱的南次郎正好聽見龍馬說的那句好,直接大步向龍馬走去上去就是一個爆栗子“臭小子,怎麼說話的,小蘿莉也是好心幫忙啊”
倫子幫小雨擦完藥後。“記住這幾天不要碰水,小心傷口感染”
見狀,南次郎靠近龍馬戳了戳他的後背,又向小雨那邊看去,示意他去扶小雨回房休息。龍馬被戳的痛極了,不爽道:“幹什麼”。聽了這句話南次郎無奈的扶扶額
小雨看著父子倆之間的互動,淡淡開口“不用麻煩了,我可以自己回房間”話語中不參雜著任何情感。看著這樣的小雨,龍馬覺得很陌生,心底不知何時盡生出了自責感。龍馬伸手想要攙扶她,就找手要抓住小雨的那一瞬間,她精巧的躲開了他的手。“不用麻煩你”看也沒看龍馬一眼就走了。
龍馬看著小雨走路緩慢而搖擺的背影,躊躇許久,仍未向前。
房間裏——
小雨正'秉燭夜談'寫著手中的———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入賽申請
“咚咚咚”。
聽到聲音,小雨慌亂的整理好書桌。踉蹌走去。
“你,有事麼”看著龍馬拿著醫藥箱,小雨有點意外,但很快壓製下來了
漆黑的房間裏隻有書桌有盞燈亮著,書桌有點亂,這不免讓龍馬多看了幾眼。“哦,樓梯上,有血跡,我來看看”龍馬生熟的替小雨重新抱紮傷口。時不時會向書桌探去。“你真的沒有家麼”
“啊?”突然問題讓小雨有點措手不及
“桌上的信封是你家人的吧,既然有家,就快點回去吧”
“是覺得我是個麻煩麼”
“啊,嗯”龍馬漫不經心的問答
“放心,我會盡快離開的”小雨拉著龍馬,把他推了出去,“杜昂”
這時,龍馬從手中拿出南次郎寫在紙上的親情提示:借景生情。“騙子”龍馬嘀咕著
“啊,啊切”蹲在某處的南次郎中彈了
倚在門後的小雨清晰聽到了,'被討厭了,我真的不該在賴在這兒麼…'小雨看著那盞燈'不,我還有我的遺憾,我的夢想。南次郎是個很棒的老師,不能放棄這次機會'
清早——陽光依然燦爛
從這一天起,小雨是有空就早南次郎打網球,不得不說,小雨的實力真的不容小覷,隨打不過南次郎,但迫使南次郎進入搶七是不在話下的。
而對龍馬,小雨少了昔日熱情,南次郎曾為他們創造不少機會,但小雨都借網球推脫了。
不知不覺半年過去了,分別的日子到了。
這一天,他們要移民日本
“小雨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去日本麼,你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麼”倫子牽著小雨的手不舍
“不了,我想留下來找我的父母”
“喂,倫子車到了,走了。再見了小蘿莉”
“保重”淡淡的,忘記了
“你還差得遠呢!”
望著車子走遠,看著雪越下越大
“別著涼了”一雙溫暖的手,為我披上大衣“別太傷感,你該想想自己一個月後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想想你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安牧,謝謝你,是你給了我機會”
安牧笑了笑,揉了揉小雨的頭“傻瓜,誰讓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