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聽了,心就碎了。胤祥去年定下這門親事還被他們哥仨笑話了好一陣,因為那領催莊格是個不入流的武將,根本什麼都幫不了胤祥,怕是連家用都需要胤祥來接濟。
“九哥也認識的,其實莊紫菀就是朱曉塵。”胤祥悠悠補了一句。
一句話把胤禟打碎的心給修複了,胤禟驚訝的看了看胤祥,在他臉上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驚喜欲狂的衝到黃沙帳前,隔著帳子看到確實是朱曉塵,直接掀了帳子,喊朱曉塵的名字。
胤祥本以為他會看在已經是弟媳的份上有所顧忌,但顯然他渾然不知。罷了罷了,誰讓他們有感情在呢!收回想要阻止的手,擺了擺讓滿月等人出去。至於他是不能出去了,不然朱曉塵就有嘴也說不清了。
“曉塵,曉塵?”胤禟搖了朱曉塵兩下,從開始的驚喜欲狂慢慢變淡,他看見朱曉塵的唇鼻滿是皰疹,麵色通紅,觸摸的肌膚也十分之燙,似是受了風寒。
在叫了朱曉塵幾遍沒有理會的情況下,胤禟向胤祥投去疑惑的眼神。
胤祥道:“她得了瘧疾,已經服藥了。”
胤禟聽了眉頭皺起,就要給朱曉塵請禦醫,胤祥製止:“九哥,朱曉塵現在的身份是莊紫菀,我的側福晉。九哥也不想她還是朱曉塵,她是的話,九哥知道皇阿瑪不會讓她活著的。”
胤祥一語雙關,一在告知胤禟明白朱曉塵現在是他的女人,他胤禟的弟媳,就不要在打朱曉塵的主意,別惦記她了。
二來讓胤禟不要聲張,朱曉塵這個名字實在應該隨風而散,死在那跳崖自盡中。
胤禟是聰敏人,他文韜武略,騎射比兄弟都好,文學方麵又特別愛學,甚至自學俄文,他真的很聰慧。所以胤祥的話,他一點就透。
胤禟看著床上的朱曉塵,一般的郎中他真的擔心沒那個能力。
天都黑了,胤祥讓胤禟吃了飯後,胤禟還是沒有走的意思,胤祥就不得不下逐客令了。
“九哥,天色已晚,要不你明天再來吧。”胤祥說。要是叫他不來肯定不可能,隻能讓他先回去,畢竟他晚上還在這裏會讓莊紫菀的名節不保。
胤禟縱有萬般不舍,可隻要是為了朱曉塵,哪裏有他不肯退步的呢?
胤禟回去了,胤祥給朱曉塵擦了擦臉。
朱曉塵現在顏麵手心微汗,讓胤祥頭疼的是擦了沒多久這汗遍及全身,大汗淋漓,衣服濕透。
朱曉塵因為體溫直線升高隻穿了一層單薄的中衣,白色的,此刻被汗水浸濕,隱約透露著粉紅肚兜,令人浮想聯翩。
胤祥忍不住咽了口水,他不得不承認,朱曉塵除了個子比他們滿人矮了點,其他的地方都比滿人好。
朱曉塵生的清秀,不像滿人高鼻梁大眼睛,她很美,美的像個沒有死角的女人。
胤祥坐在床邊,大手忍不住摸上那傲人的雙峰,僅僅是一刹那他收回了手,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他的君子,他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呢?
朱曉塵此時體溫異常的高,需要降溫,被子什麼的根本不蓋,不住的打滾,胤祥給她換了一塊又一塊的毛巾。
大約到了下半夜,朱曉塵低溫降了下來,朱曉塵感覺舒適,但十分困倦,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胤祥照顧朱曉塵到下半夜,隔不了多久就要上朝,趴在床邊小憩片刻,醒來摸了摸朱曉塵的額頭,不燙手了,一顆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此刻朱曉塵睡得正香,胤祥在她額頭上印了個吻,說一句:“好了就好。”起身去兆佳氏哪裏盥洗換朝服。
天色大亮時,朱曉塵醒來,感覺精神輕快,該吃吃該喝喝。滿月見朱曉塵食欲恢複,和平時無異,哭的稀裏嘩啦,說小姐終於好了,可嚇死她了。
朱曉塵並不知道自己不省人事,畢竟不省人事的時候她什麼也不知道,已經沒了意識,聽滿月哭訴時候隻覺得這身體嬌弱,十分不好。
朱曉塵想這病來的凶猛,去的也快,受了一個日夜的苦難也就好了。現在她神清氣爽,卻也居安思危。身體素質不行,她必須強身健體!
朱曉塵蹙眉思考,要練什麼好呢?她會的東西不多,幾套廣播體操,幾種瑜伽,一個肚皮舞,一個爵士舞,還有普拉提一種。想到自己這也算是大病初愈,在外麵涼亭又不合適做躺下的動作,朱曉塵就選擇了肚皮舞。
這些東西都是朱曉塵在健身房學的,都不精,但練練身體還是可以的,舒展筋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