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多少感情都敵不過時間的侵蝕。”朱曉塵說的肯定,卻終歸有些無奈。
很多次她其實對胤祥都在打退堂鼓,但他總是及時出現,燃燒她追求的小宇宙,她喜歡他,很深刻,一定去追求。
朱曉塵很多時候都在想,自己也會愛嗎?為什麼愛印象?後來她終於想到了,有一位名家說過,愛一個人就是眼睛在為他下雨,心卻為他打傘!想來這就是她最真實的寫照了。
七月,很熱很熱,真得很熱。七月是一年十二個月中最熱的一個月,而且是非常悶熱,所謂的桑拿天、鐵板燒都是說的這個月。
尤其是京城,朱曉塵自覺不管是大清的揚州還是新世紀的魔都與徐州都比這裏涼快。也許有心理作用,銀耳不管在哪裏冬天都很冷,夏天都很熱,恨不得在空調房冬眠,夏眠
京城七月,藍天白雲、豔陽高照,隨即進入連續晴熱的高溫天氣。
朱曉塵每日直呼熱死了熱死了,而且整個王府好像最熱的就是她,別人雖然也熱,但都習慣了。
朱曉塵之所以熱的不習慣是因為穿的衣服太多,這裏不興穿很短的衣服,所以很多時候朱曉塵隻穿褻衣、褻褲在地板上滾來滾去,以求涼快些。
朱曉塵每日裏都在祈求下雨,如果下雨了,就能涼快一點,下大雨,就很涼快了。
天空澄澈明淨,看得高、望的遠。這樣好的天氣,滿月要朱曉塵出去走走,朱曉塵也是直搖頭,她一出去渾身都汗濕透了,出去是幹什麼?
耐不住滿月一直央求出去玩,朱曉塵問:“那是去哪裏玩嗎?”
滿月見朱曉塵鬆口,喜笑顏開:“小姐想去哪裏?”
朱曉塵一愣,來大清一年多,在這京城也要一年了,似乎除了大街和郊外哪裏都沒去過。話說京城有什麼好玩的?
朱曉塵對京城的記憶是北京,北京最有名的就是長城,萬裏長城!在新世紀時候她未從去過,不過鈔票上是有長城的。
“去長城吧!”朱曉塵說。
“長城?”滿月納悶了下,突然想起孟薑女哭長城的事情,瞪大了眼睛:“小姐,你不是要爬城牆吧?”
“是啊!”朱曉塵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問有何不妥嗎?
北京這地方,她也就知道長城了,應該也沒什麼其他好玩的了吧?
滿月不同意:“那怎麼可以啊!”
“為什麼不行?”朱曉塵奇了怪了,她去爬個長城有什麼問題嗎?
“自然是不行的,城牆是用來盤查路人和作為商路驛站的,怎可隨意攀爬?”胤祥從門外進來,解釋給朱曉塵聽。
朱曉塵聽到胤祥的聲音,一愣之後趕緊找拉衣服遮羞,隻是為時已晚,胤祥已經看到了。
胤祥麵上紅白交加,又氣又羞。
“你!衣不蔽體,成何體統!”胤祥氣後甩袖子出去了。
朱曉塵抓抓腦袋,那麼熱的天,在屋裏還穿那麼多我又不是傻子,是你進來不敲門,還怪我嘍?
“小姐……”滿月替朱曉塵惋惜,十三爺許久不來,一來就撞上小姐衣衫不整,唉,小姐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朱曉塵聳肩,給了滿月一個無奈的表情,她已經破罐破摔,不管咋滴就這樣了。
滿月給朱曉塵把那粉藍色的衣服拿出來,那是前幾天朱曉塵在街上看到孟瑞的粉藍衣服突發奇想一定要那個顏色,超有感覺。
淺藍色是夢幻的的色彩,粉色是非常的萌的色彩,當淺藍色遇上淺粉色,就有了粉藍色。粉粉嫩嫩的顏色完美的詮釋了童年的天真爛漫,朱曉塵喜歡的不行。
滿月幫朱曉塵梳妝穿衣,粉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柔和粉藍色雖然淡雅,但比起粉紅色更有點小男孩的俏皮活潑,穿上粉藍色的衣裙,隨時令人眼前一亮。
胤祥在門外涼台坐著,他知道朱曉塵不久就會出來,隻是沒想到會這樣美。朱曉塵從不塗脂抹粉, 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一身粉藍衣裙不豔麗卻比別人多了幾分出塵氣質。
不驚豔,卻清新。
“十三爺,小姐你看。”滿月驚喜,拉著朱曉塵超那看。
朱曉塵一出來就看到了,哪裏需要滿月叫?
胤祥就是個發光體,哪怕他穿的在簡單,他依舊很吸引人。他樂觀、正麵、積極、包容,心境從容平和,從不與人爭執。
朱曉塵雖然說對男人要求第一是顏值,但胤祥的顏值絕非拔尖,反而一張圓圓的娃娃臉讓他排不上前排,不過朱曉塵喜歡這樣可愛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