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了啊小趙，快過來快過來。”
趙辭夜剛剛推門進來，就聽見張強那帶著些關慰的語氣。媽蛋，這個老家夥是要吃透我了嗎？盛情難卻啊……
趙辭夜走到張強的辦公桌前，硬著頭皮拉開張強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
“那個……”
趙辭夜還沒有開口，張強就提前搶先一步說道：“怎麼樣了小趙，以你的口才出麵，怕是就差簽合同敲定了吧。”
敲定個鬼啊，老子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小工廠在那個犄角旮旯裏呢。趙辭夜翻了個白眼，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嘴上卻沒敢這麼說出來：“那個事情還在洽談，你也知道像那種百來人的小單位畢竟不是國營大廠，折下來也是十幾萬的業務，他們有的推敲呢。”
“哦，這樣啊。”
張強那張原本笑得皺起來像一朵菊花似得胖臉，一下子頹靡了下來，看起來有些興致缺缺的樣子。
趙辭夜這下才鬆了一口氣，靠在背後那張椅子上緩緩放鬆了下來，就在那邊坐著的咆哮張還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趙辭夜兜裏的電話鈴突然響了。
趙辭夜順手就打算把手機掏出來，但是就在趙辭夜手插進口袋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阿裏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
那就是竟然主神空間裏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現在的手機到底是手機還是身份卡，要是突兀的在辦公室裏掏出來一個主神空間的身份卡，那不是完犢子了。
“怎麼不接？該不會是那個廠子的人要跟你簽單吧。”看著趙辭夜好像在猶豫什麼似得，張強笑著隨口問了一句。
“說不定是。”趙辭夜點頭敷衍一句。
然後迅速起身，“那什麼我出去接電話，張主任你工作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匆匆丟下一句後，趙辭夜就在張強疑惑的目光中離開了這個巴掌大的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之後，趙辭夜迅速去了男廁所，然後找了個坑就進去順手還不忘把門帶上。
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的，簡直就像是個抗爭時期的地下工作者。
蹲在廁所裏麵，趙辭夜這才放心的掏出來手機，一看果不其然，原本的手機確確實實變成了主神空間的身份卡，幸好沒有在旁人麵前展露出來。
否則的話，對著一塊玻璃板講電話，簡直跟個神經病似得。
趙辭夜看著身份卡光幕上跳動的一串電話號碼頓時傻眼了，難道說手機變成主神空間的身份卡之後，雖然通話功能依舊可以照常使用，但是通訊錄的備注全都沒有了？
這尼瑪完犢子了，誰沒事會記電話號碼……真是……
趙辭夜無奈搖了搖頭，然後吧接聽鍵劃了上去。
“喂，是趙辭夜嗎?”
還沒等趙辭夜開口，電話那頭先傳來了一個清亮的女聲。什麼情況？趙辭夜有些納悶了，字就這段時間應該沒有接觸過擁有類似口音的女人吧。
要知道自己推銷業務的對象不是居委會的年邁大媽，就是麻將館的那些家庭主婦，基本上平均年齡沒有四十歲往下的，陡然來這麼一嗓子，趙辭夜還真有些意外。
難不成是快遞什麼的？我去，現在送快遞的質量都這麼高的嗎？果然不論是那一行當，競爭壓力都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