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伏趴在手術台上。她一動不動,全身青紫,似乎已經死去了很長時間。
楚林認識她,她正是他所愛的女人。
“你!你準備把她怎麼樣?”楚林憤怒了,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整個身體已經動彈不得。
“我不準備把她怎麼樣,我隻是想讓你看看,什麼才是最有價值的東西。”
男人說著話,突然從手術台的下麵拿出了一個巨大的電鋸,一按開關,鋸齒瘋狂的轉動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隨之瘋狂的還有楚林。
男人狂笑了起來,手狠狠往下一按,瘋狂的鋸齒一下子陷進了女子的後腰。
“老天爺!不!”楚林發瘋般的狂叫起來。
血,全都是血!
知道這個時候,楚林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血雨。
他想起了德州電鋸殺人狂,這有那樣的變態,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女子的後腰被完全鋸開了,鮮血和體內的粘液流了一地。楚林想吐,他拚命忍住了。他不敢開口說話,因為一開口,他就會吐出來。
女子的脊椎暴露在了空氣裏,紅色的,紅色下麵卻是雪白。
男人把電鋸扔在了一邊,拿起了一根管鉗,調整好寬度,仔細的夾在了脊椎骨上。
“砰!”
楚林閉上了眼睛,他仿佛看到了女子全身顫抖了一下。
男人把管鉗扔到了一邊,滿意的笑了起來。
“你殺了人!”楚林全身已經麻木了。
“錯了,我隻是讓你看到了最具有價值的東西。”
“什麼東西?她的裸體?還是那根被你夾斷脊椎骨?”
“你遲早會明白的。”
男人一抬手,白布又蓋在了女屍的身上,似乎一切都並沒有發生一般。
他轉身準備離去,楚林叫住了他。
“你究竟是誰?”
男人停止了腳步,慢慢轉過身,他摘下了麵具,那張臉,赫然竟是宋二爺。
“啊!”
楚林猛地坐了起來,全身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做噩夢了?”宋二爺就坐在他的身邊。
楚林喘了口氣,沒有說話,重新躺了下去。
“你原先沒有吸過?”宋二爺問。
“第一次,我不想碰那個東西,也沒錢碰。”
“可它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東西。”
楚林想起了剛才的夢,太陽穴又是一陣刺痛。
“它能讓你看到一切你想看到的東西,你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存在,甚至可以觸摸得到。”
“所以,很多人為了它最後連命都不要了。”
“我剛剛聽到你一直在叫一個女孩的名字,是你的女朋友?”
“算是吧,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她怎麼了?”
“死了。”
“死了?”
“是的,喝多了酒,在馬路上被卡車撞死了。”
“你似乎很愛她。”
“愛到無法自拔。隻可惜,也是我一手毀了她。叛逆期的女孩都是那個樣子,如果不是我,她也許能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
“那不一定。”
“最起碼,不會死。”
宋二爺不說話了,他在這個年輕人的眼中看到了冷漠。
人很少會有冷漠的目光,除非已經絕望,或是已經經曆過了絕望。
“你的目光中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