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滾落到台下時,前頭站著的老百姓們紛紛後退,他們低頭看了看從台上滾落的士兵,隻見那位士兵的雙眼凸起,眼白充斥著青紫色的血絲,臉色發青,唇瓣發紫,這很明顯是中毒的現象。
有些老百姓被嚇的連連驚叫,還有些人當場就被這人的慘狀給嚇暈了過去。
鳳景籬快步的跑到了台邊,望向滾落到地麵的人,當看到那人因為痛苦而扭曲成一團的五官時,鳳景籬的臉色微微發白:“怎麼可能會如此?本公主明明將他醫治好了。”
她說完話後,便快步的下了日月廣場,朝著那人走去。
來到那人身旁,她拿著手帕,覆在那人的手腕處,為那人號脈,然而脈象幾近如同平靜的湖水般,沒有一絲絲的波動。
鳳景籬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不可能,不可能,本公主明明將他治好,他怎麼可能死掉,是你對不對,雲卿塵,是你在本公主將他醫治好之後,再往他身上下毒的對不對。”
她站起身,指著雲卿塵的方向,想到方才她跟她說的那一句話,鳳景籬就覺得那一定是陰謀,她不相信自己輸了這個事實。
而雲卿塵那邊,卻已扶起了那名瘦小的男子,男子看起來恢複如常。
墨玄冶還特意派太醫為瘦小的男子醫看,隨後便將實情告訴墨玄冶道:“太子殿下,那名士兵的脈象已然恢複平穩,至於另外一名男子,他恐怕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已毒發身亡。”
“本公主明明已將那名下士治好,太子,你也看到了,他方才站在本公主身後的時候已然是好的,怎的會突然毒發身亡,那一定是雲卿塵在背後搞鬼。”鳳景籬指著雲卿塵的鼻子,大聲的質問。
墨玄冶回頭看向雲卿塵,笑問:“玄王妃,你可有何話要說。”
雲卿塵挑了挑眉,淺淺的笑道:“醫死者,輸!”
“本公主沒輸,是你在本公主醫治好他後,暗中對他下毒,殺死他的,那這樣的話,就要另當別論了。”鳳景籬拂袖轉身,麵對著老百姓與眾百官們,振振有詞的說道:“玄王妃因怕本公贏了你,殺了本公主身邊的患者,這種事情又有何不可能。”
筱寧著急的看向雲卿塵,咬了咬唇瓣說:“王妃,她欺人太甚了。”
雲卿法抬起了手,拍了拍筱寧的頭,然後朝著那名死者走去。
隨後她回頭看了看墨玄冶與他身旁的幾位太醫說:“還勞煩太子殿下與幾位太醫到跟前來,看卿塵為死者取證,卿塵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墨玄冶聽到此話,便命令身後的幾位太醫一同走前,他們圍著那名死者與雲卿塵。
就見雲卿塵蹲下了身子,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將那名死者背後的衣物劃開了一條細縫,然後用雙手將那衣物撕開一個洞,露同了一片背部。
她在那死者的身上按壓了幾下,隨後在眾人注視的情況下取出了那名死者的銀。
她緩緩站起身,道:“我方才隻在他背後的某個穴位紮了一針,可這銀針上並無毒,他隻是睡過去了何已,而方才籬公主卻在未給他先診脈之前,便先給他服用了藥,且是猛極烈性的藥丸,藥丸中含著微量的毒素,這正是這位下士直接中毒而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