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冶眼眸狠狠一顫:“你說什麼?”
但凡是跟玄王府有關的人,墨玄冶都視為敵人,何況,那位高人還將弑天給傷了。
墨玄冶快步的朝弑天走去,坐在了他對麵的位置,神色有些緊張的問:“你不是說……占王府內隱藏著秘密高人嗎,怎麼會與玄王府有關,皇叔可是曆來不喜歡與他人深交,這數十年一直是獨來獨往,所交的朋友都是商會的朋友。”
“皇上真是天真,太後到底隱瞞了你多少事呢?”
“母後……母後她知道什麼?”一提到廖太後,墨玄冶心頭再次躥起了一把怒火。
這些日子跟廖太後鬧的矛盾越來越深,墨玄冶現在看到她,便隻想弄死她。
弑天卻覺得,他們母子倆保持這樣的關係,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既然太後沒有告訴你,那弑天便告訴皇上。”弑天突然站起身,邁著碎步朝墨玄冶走去,來到他麵前的時候,弑天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墨玄冶的大腿上,雙手抱住了墨玄冶的脖子,低下頭,湊近他耳邊輕輕的說:“占王府與玄王府有勾結,皇上……趁著現在占王還未成氣候,可以拔了那根刺,至於玄王府那邊,隻要那位高人不在,墨玄鈺跟雲卿塵都不會是皇上的對手。”
嘶啞的聲音在墨玄冶的耳邊蕩漾著。
弑天每說出一句話,墨玄冶都覺得很刺耳。
他伸手推了推弑天。
弑天卻將墨玄冶抱的更緊:“皇上,不想知道我有什麼辦法能讓那位高人主動投靠皇上嗎?”
墨玄冶推他的動作猛然一僵,他回頭,盯著弑天看。
正好弑天那半邊醜陋的臉就近在咫尺,他心裏頭縱使有百般不願意,可是,卻還是沒有再想著將弑天推開了。
“你有辦法。”他冷著臉問。
弑天點點頭說:“有,我有辦法,但是我們要平平安安的渡過封後大典,所以皇上這幾日必須到我的鳳儀宮來,與我同房。”
“什麼?”墨玄冶一聽到這話,簡直快吐了。
讓他跟一個男人行房。
可還未來得及多想,他的身子就被弑天給推到了坐榻上。
墨玄冶掙紮:“不,朕才不要跟你這個惡心的醜東西行房。”
他用力的推開弑天。
可是弑天卻撕開了他身上的衣物,掐住了墨玄冶的脖子,低下頭,親吻上他的唇瓣。
墨玄冶隻覺得自己被一個怪物吻著。
他原本打算好,隻是給他一個皇後的名義,絕不碰他這樣的怪物,何況,他根本不喜歡男人。
“放開朕,信不信朕會殺了你。”眼看著身上的衣物快褪盡,墨玄冶著急的怒吼。
弑天冷笑了一聲:“你現在不喜歡,日後一定會很喜歡我的,皇上在與我同房時,可以將我想像成你想要的那個女子,弑天會給皇上一個滿意的驚喜。”
說完後,弑天身上的衣物突然彈飛,露出了一具渾身傷疤的身體。
他不顧墨玄冶的掙紮,便強行與他一起。
嘶吼之聲,從鳳儀宮殿傳出。
夜幕降臨,星辰點綴。
雲卿塵突然睜開了雙眼,隻覺得肩膀酸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