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天大概是傷著了元氣,所以一直不肯見他,那他若是在這個時候與別的女子在一起,他也沒力氣再來管他了吧。
“將那位醫女帶到朕的乾龍殿,見朕!”墨玄冶道。
乾龍殿上,金雕玉琢,莊嚴神聖!
一名身穿著紫色裙襖的女子,手裏提著一個藥箱,跟隨一名禦林軍緩緩踏入了殿內。
大殿隻有宮人們守著,並沒有看到墨玄冶在。
副統領便與那名紫衣女子停留在外殿等候。
一柱香後,李總管從內殿走出來,掃了眼副統領身後站著的女子。
女子明眸皓齒,雙眸似水,卻帶著一抹傲視群雄的淡漠感,麵容桃粉,楚楚動人。
李總管看了一眼後,便又跑入了內殿,與墨玄冶道:“皇上,那女子果然如副統領所言,不光漂亮,還楚楚動人,看人的時候,有一種疏離感,像一匹野豹。”
還在水中泡浴的墨玄冶,雙手搭在了浴台邊上,薄唇輕啟,俊顏泛著期待的笑意,道:“讓副統領下去,將那位女子帶進來讓朕看看。”
“奴才這就去說。”李總管笑著走出了浴房,回到外殿,揮了揮手道:“副統領,皇上說這兒沒你的事了,那位姑娘隨咱家進去見皇上吧,皇上說希望你能如實的說出玄王反賊在何處,否則,下場會很慘。”
墨玄鈺沒有回話,隻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明白的意思。
李總管倒沒有將他的行為太放在心上,在皇上麵前,不需要溫馴的貓兒,偶爾換換口味吃,更有趣。
副統領離開,李總管帶著墨玄鈺踏入了內殿,走進了浴房。
一道屏風圍著浴池,墨玄鈺停留在了屏風外麵。
嫋嫋霧氣從屏風內飄逸而出,在這冰冷的寒天裏,倒是添了幾分暖和。
李總管自覺的走出了內殿,並將內殿的幕簾放下。
墨玄鈺不動聲色的掃了掃四周,這氣氛不大對勁,墨玄冶該不會色心起,想做點什麼?
嗬……
許久……
墨玄冶才開口:“叫什麼名字!”
墨玄鈺抿了抿唇瓣,聲音輕細的回道:“家中父母都叫我鈺兒!”
“玉兒!”墨玄冶漫不經心的念著這兩個字,又問:“家住何處?”
“鬼礁嶺外十裏村。”
“嗯。”墨玄冶應了一聲,片刻又道:“聽說你知道玄王此刻在何處?”
“我曾為玄王治過傷,走的時候,玄王還是昏迷著的,聽他們的下屬說,在玄王還未醒來之前,不敢離開鬼礁嶺,皇上此刻派人前往,定能抓到玄王。”墨玄鈺說著,便緩緩站起身,手裏拿著一管毒液,往屏風的方向走去。
到了屏風前,他伸手輕輕的拉開了屏風門,站在了墨玄冶的背後。
墨玄冶猛然回身,就見一名妙齡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後,她眼眸散發著萬千柔情的望著他,讓墨玄冶一眼便看酥了。
他看“她”站在遠遠處,便沒有再往前走,便招了招手道:“過來,讓朕看看你有沒有撒謊。”
這個漂亮的女子,說要親自見他才說出玄王的去處,難道不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嗎,既然這樣,那他可以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