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王妃現在不殺令公子,但本王妃要與刺史大人談判。”莊傾城掃過四周的人,最後目光落在了人群中,那個熟悉的身影上。
是墨玄鈺!
墨玄鈺身後站著一名年輕的女子狐漣。
莊傾城下意識的蹙眉,視線很快收回,繼續說道:“三日之內,定居在錦州城內的狐人,必須離開錦州城,包括刺史大人你,否則,令公子的頭將會掛在錦州城城門,供老百姓們觀賞。”
“你……”狐庭芳倒吸了一口涼氣,被莊傾城的話氣的臉色發青。
他從來不曾在一個女人手裏栽了跟頭。
“當然,三日之後,死的不止有你的兒子,還有那些執意停留在錦州城內的狐人們,隻要被鈺麒軍發現有一個狐人停留在城內,皆殺。”莊傾城態度很堅決,讓聽者感覺沒有任何迂回之地。
狐庭芳則重重的退後了幾步,咬牙切齒的指著莊傾城:“你當我會怕你嗎,既然決定撕破臉皮玩,那好啊,來人……殺了下麵那些老百姓,我看你能耐我如何。”
狐庭芳命令。
那圍守在四周的黑衣人,頓時舉起手中的劍,快速的跳落。
可是,墨玄鈺也早已有所防備,在狐庭芳下達命令的時候,他揚手一揮道:“派鈺麒軍,將四周包括起來,所有企圖殺害百姓之人,一並殺之。”
身穿帶甲的士兵,將四周的老百姓包括而起,護在圈內。
黑衣護衛們來勢洶洶,衝向鈺麒軍後,便揮刀亂劃。
莊傾城見勢,立刻揪住了狐正初的頭發,用力的推他。
狐正初踉蹌跌撞在地麵。
莊傾城從零星手裏拿過了荊棘長鞭。
鞭身帶著一枚一枚細細的銀針,打落在肉身時,足以讓人皮開肉綻。
那些細細的針,便會落在肉體裏,痛不欲生。
她猛地揮出荊棘長鞭,落在了狐正初的背部。
狐正初頓時驚叫:“啊……”
淒慘的叫聲,從上麵蕩開,狐庭芳回頭看向自己的兒子時,就見他身子瑟瑟發抖的縮在台階扶欄旁。
莊傾城收回鞭子,緊接著再次落下。
“啊……”
“爹……”
狐正初咬牙,從牙縫裏擠出了那個“爹”字。
可是,到嘴的話還未說完,背後的鞭子又一次落在了他的身上,痛!
“啊……”
狐庭芳攥緊了拳頭。
然而莊傾城來了一個連環鞭,連續打落在狐正初的身上,狐正初受不了。
他衝著狐庭芳嘶吼:“父親,我們……離開……”
“住手。”狐庭芳大聲的怒吼。
莊傾城並沒有聽他的話,她冷漠的再一次舉鞭,落下。
狐庭芳知道她想要什麼,便回身,揪住了狐長使的衣物說:“快叫他們住手,快叫他們住手。”
狐長使立刻大呼:“都撤!”
黑衣人快速的飛離。
但莊傾城依然沒有停下鞭子,狐庭芳往前走了幾步,問:“我已經答應讓他們退下,你還想做什麼?”
莊傾城不語。
狐庭芳趕緊又道:“我退出錦州,我退出錦州,三日內,我必讓那些狐人統統離開錦州,將錦州城還給你們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