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琴那邊有消息了。”墨玄鈺很關心鳳琴此時的處境。
鳳琴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便趕到了京周城,一路上累死了不少多少匹馬。
無寂點頭說:“狐後向玄武帝國、青龍帝國、鳳鸞帝國、還有蠻奴王部落,到我靈國錦州城作客,還號召了靈國的七洲城王,狐後的旨意很快便會傳達下來。”
墨玄鈺猛地攥緊了拳頭,眉鋒狠狠的皺緊,腳一下子踹踢到了桌腳。
桌子被他踢開,歪歪斜斜的擺放著。
站在他麵前的一群侍衛,皆是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粗喘一下。
隨後便聽到墨玄鈺說:“狐媛央到底想鬧哪樣,該死!”
原本以為回到靈國後,可以與莊傾城過上逍遙快活的日子,卻沒料到狐媛央竟然給他找了那麼多麻煩。
無寂看他那麼生氣,後麵的話也有些猶豫。
“狐媛央也會來?”墨玄鈺挑眉反問。
無寂聲音響亮的回道:“是,狐後會帶著太子,與皇上一起到錦州與諸國使臣一聚。”
“嗬!”墨玄鈺冷笑了一聲:“好,敢來就好,那就讓本王看看她變成什麼鬼。”
五年前的狐媛央,與現在的狐媛央行事風格完全不同。
他倒是想看看,現在的狐媛央還能鬧出什麼事情來。
“鳳琴信上還有什麼說什麼嗎。”
“他說計劃順利,叫王爺不必太過想念他。”
“嗬!”墨玄鈺頎慰的笑了,不是因為鳳琴潛入皇宮很順利,而是因為他還好好的。
隨後一名侍衛跑入,對墨玄鈺說:“王爺,對方已經鬆口了。”
墨玄鈺從椅子上站起身:“本王去看看。”
他快步走出了營賬,進入地牢。
雲千懷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都是鞭傷,傷口紅腫冒煙。
他身上的傷,也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自打被墨玄鈺捉入地牢後,他就沒少受刑。
墨玄鈺原本以為雲千懷這樣的紈絝子弟,很快便能鬆開嘴巴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硬撐了半個月,無論什麼刑,都未能撬開他的嘴巴。
這下子,墨玄鈺覺得好玩極了。
一個在外人眼裏最不起眼的人,竟然擁有著這樣耐性,忍過了苦刑,你還敢再說他是一個貪生怕死的紈絝子弟嗎。
墨玄鈺走到了他麵前。
青衣給墨玄鈺搬來了一張靠背椅子,他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放在大腿上,坐姿端正。
站在一旁的獄卒,狠狠的抖了一下鞭子,打在地麵,低吼了一聲:“說啊,王爺就在你麵前。”
雲千懷瞪大雙眼,目光冰冷的看他:“你想知道嗎。”
他的眼神變了,不似那咋咋呼呼的白癡公子,倒像是一名出色的殺手!
墨玄鈺唇角微微勾起:“你到錦州城的目的是什麼?”
雲千懷回道:“自然是奉狐後之令,接管錦州城刺史之位。”
“是嗎,看來本王的鞭子還不好。”他抬起手,那名獄卒便將鞭子放落到了他的手裏。
墨玄鈺掃了眼手中的長鞭,猛然一抖,鞭子被拋上了半空,在半空劃開了一個半圓。
“劈!”鞭身落下,打在了一旁的鐵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