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昔趕緊往後退了幾步,眼睛瞪看著莊傾城臉上的花斑,便想到了再靠近莊傾城自己也會染上這樣醜陋的怪病,毀掉了好不容易才養回來的容顏,她就避她如蛇蟻,不敢往前靠近。
而墨玄鈺看到她眼眸裏露出了的那一抹嫌棄之色時,眉頭狠狠一蹙,低吼了一聲:“那就給本王滾出去。”
“是,是。”雲千昔被他那樣一喝,嚇的轉身就快步的跑開了。
莊傾城“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看到雲千昔那樣狼狽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的男人很霸氣,她心情也變好了。
隨後她又想到了墨玄鈺的身體狀況,便先問河徒:“王爺的身體如何?”
河徒笑道:“王爺以毒克毒,不易受感染,你放心吧,王爺可以留下來陪伴你。”
墨玄鈺有些得意的說:“王妃,本王可以留下來照顧你,你休想趕本王走,來,把藥水喝了。”
莊傾城拿過了藥水一口氣喝完。
河徒接過了藥碗後,便為莊傾城把了脈,發現莊傾城的情況有所好轉。
莊傾城問:“八王爺如何?”
河徒搖頭說:“他的情況很糟糕,我也熬了相同的藥水喂給他喝,他至今未醒。”
說到這後,河徒縮回了手,說:“小師妹的脈象已經平穩了,現在隻要控製狐花斑的擴散,病情就會好轉的。”
“我會時刻注意。”
“嗯,我先退下,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喊我一聲,現在這裏沒有人伺候你。”莊傾城身上的病就像瘟疫差不多了。
好在這片地帶少人。
莊傾城喝下了藥後,又睡過去,這藥效似乎很重,莊傾城這一睡又是整整兩個時辰,她臉龐上的那狐花斑不再擴散,而是慢慢的退色了。
墨玄鈺一直待在木屋裏守著她。
而一心想勾引墨玄鈺的雲千昔,再一次的來到了木屋,隻是這一次她沒有再要求進入木屋尋找墨玄鈺,而是去河徒的藥房裏找他。
踏入了藥房前,雲千昔先拿出了麵紗覆在了自己的臉上,她生怕河徒身上也有傳染病,傳染了給她。
看到河徒站在了藥爐旁邊,雲千昔就站在門口,不敢再靠近他了。
他背對著她,在掏藥,並沒有發覺雲千昔。
雲千昔對此很不滿,她“喂”了一聲。
河徒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頭看了看,見雲千昔站在那兒,他眉頭擰了一下,問:“雲小姐有何事?”
“本小姐找你自然是有事。”雲千昔端著一個大家閨秀的姿態,對河徒這樣的身份感到很不屑,她微微仰頭,側過身子,拿著側臉對著河徒說:“本小姐問你,莊傾城臉上的那個斑,是什麼情況,是不是有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了,她得這種病是不是容易死。”
如果死了那就最好了。
而河徒在聽到雲千昔的這些話後,有些不耐煩的回她:“狐花斑的資料在那邊,你自己去看,我勸你近日還是少到這邊來走動,目前我還在給王妃找藥,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提煉出來。”
說到後麵,河徒就自言自語了起來,繼續低頭磨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