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諾聽到喊聲,正好奇的往陽台上走的時候,齊銘半個身子都過來了。我一驚問:“齊銘,你幹嘛呢。跳樓也不是這麼個跳法啊!”
他說:“死丫頭,你還不給我拉過去,說什麼風涼話呢。”
我正想拉他一把的時候,林諾特深沉的問道:“你為什麼不走門啊……”
“是啊,他為什麼不走門啊,而我也傻傻的準備要去拉他,我和齊銘在一起的時候就沒幹過什麼正常的事兒。”齊銘從正門走進來的時候,一屁股坐在我的沙發上喊著累死我了累死我了。然後又問我子秋呢,我指了指裏麵,他一看子秋忙碌的身影轉過身特別驚訝的盯著我,半晌後問我:“你們小日子都過上啦?!”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準備給他拿喝的時候,他悠悠的又冒了一句:“子秋是不是寫文章寫得高度近視了,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女的。”我正好拿出了一瓶百事,直接往他身上砸去,他接過說,別誤會別誤會,我可沒啥意思。我不就是說了句實話麼。
我沒再理他,一見著他我就想起童大小姐那蘭花指,忍不住暴笑了起來。林諾被我笑得是莫明其妙,齊銘也跟著傻了,於是我將原版重現了一遍,子秋和子華出來的時候,我們仨笑得都快肚子抽筋了。有意思的是,這倆都不知道我們在笑啥,也跟著笑得抽抽的。
我突然就想起了姚婷,每一次我出門或是姚婷出門,都不會去送對方。回來的時候,也不會去接。但是一到家必定要先聯係對方。有時候相隔兩地時,也很少通電話。但是一見麵,那友情就直接上升,根本沒有啥距離感可言。
林諾請子秋和齊銘也一定要去參加婚禮,後來我才了解到歐陽子華的工作。他沒多少錢,也沒多大的本事兒。有本兒,在這個城市裏頭當的哥。我打趣說,以後我要是在街上遇見了,可千萬別收我錢啊。子華就憨憨的笑著說,一定不會,一定不會。
我這才感覺到他和我身邊的男人都不一樣,歐陽子華屬於那麼特平凡的男人,不會言笑,不會幽默也不多錢。更不要提什麼才了。但是,他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息,那種讓人見了就特相信他的感覺。我想,這樣的人才真正可以讓林諾幸福吧,也隻有他可以讓林諾重新相信婚禮,不是火坑。
我們決定晚上就提前去慶祝一下,我刻意和齊銘走得特別近,倒不是為了刺激子秋,而是我實在是不知道要和他說些什麼。我們到豪華酒店裏頭去吃晚飯。一下午時間,我們就聚在一起打升級。林諾兩口子和齊銘一家,我和子秋一家。結果,我倆都打到老K了,他倆還在3上頭繞著。
齊銘特酸的說,你倆那是夫妻搭檔,我們就算是要贏也得讓著你們。我沒理會他,倒是子秋,偷偷在桌子底下搞小動作。齊銘飛起來的時候,我們還莫明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見子秋笑得快要倒在地上時,才知道子秋掐了他大腿。我心想,這小子倒是學會這招了。掐人一下,沒把自己笑死。就這點兒本事兒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就趕到豪華去,豪華有個特點兒。在那裏吃飯可以唱K、桑拿、按摩等一係列服務。
一看子秋和齊銘就是經常來的主兒,輕車熟路的。倒是歐陽子華有點兒不自在,一進門臉就開始紅。手都不知道往哪擱了。
我們落坐的時候,我看到他拿菜單時眼睛睜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其實他也不是窮主兒,但是卻很少吃一桌就去了兩三千的菜,何況隻有這麼幾個人。但是齊銘在外麵走客戶習慣了,一來準要到這種地方來揮灑人民的血汗錢。
點菜期間,我把齊銘喊到門口,我說:“齊銘,我問你句話,你得老實的回答我。”
他直點頭,說貓爪問的,他一定知無不言,言不無盡。
我說:“你少貧,你就告訴我,子秋喜不喜歡我。”
他一聽這話,臉就黑了。他說,你不能讓我一大男人跟你們女人似的八卦吧。我一聽這話就來勁兒,拚命掐他的腰,最終他附在我耳朵上說:菲菲,勸你不要假戲真做。付子秋是有主兒的人。
聽完這話,我就安靜了。一時間覺得心底酸酸的。就在那一刹那的分神我有種想法,我要和劉飛合好,我要幸福的在子秋麵前和劉飛一起挽手走過。
這個念頭一閃的時候,我就呸了句然後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子。齊銘扯著我的手問你幹嘛呢你這是。
我看著他,我說:齊銘,你知道麼,我剛才有一想法。我就覺得自己特賤。真的特賤。
齊銘看著我,他把我的手放下來然後和我說:“菲菲,我以後就是你哥。有啥事兒,你就和哥說。別再抽自己了,知道麼?”
我點頭。但是,有些事兒是無法說的。就如當初我為了逃避劉飛就想靠到子秋身上,現在我為了子秋卻又想回頭去找劉飛。其實這倆男人一個早就不屬於我了,一個根本就不屬於我。我好像傻子似的一個人在這倆頭竄來竄去,一想到這我就覺得一個字: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