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了一下珍妮跟菲麗,又錯愕地望了一眼李拭,旋即對巴比斯金緩緩地說道:“放了珍妮!”
“切!”巴比斯金一聲冷笑,“你說放我就放嗎?你以為是布格大人嗎?憑你這個賤女人也可以命令我的行動嗎?他媽的!”
安貝冷冷垂著眼眸,“珍妮是我的徒弟,你想怎麽樣?如果你敢動她半根頭發的話,我是不會對你客氣的。”
頓了一頓,安貝冷聲警告,“更何況……你要知道李拭還有他的女人,是大人需要拉攏的人物,如果你讓大人的計劃就會落空,到時候你能擔當得起嗎?”
“不要拿大人來壓我!”巴比斯金望著安貝,“嘖嘖,既然你們都來到這兒了,那就讓我好好跟你們玩玩,哈哈……”
安貝漠然抽出自己的軟劍,絲毫沒有一絲的讓步,巴比斯金望著她的模樣,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聳了聳肩,咧著嘴笑了笑,“幹嘛那麽緊張?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
說著他的手指點到珍妮的身上,隻見珍妮身上的瞬間冰塊融化,緊接著她整個人摔倒在地麵上,身體蜷縮在一起不停地打著哆嗦。
身體被融化的水汽浸透的珍妮,被安貝抱了起來,安貝又將目光落到李拭的身上,心裏說不出的疑惑。
李拭明明就是因為斬殺傻七而昏迷的,但……他為什麽在這個時候醒來,難道說他一直在裝著昏迷?好引我們帶出菲麗以便救她?
可怕……這個男人看起來傻憨憨的,卻並非如此,安貝一陣沉默,她在回憶李拭斬殺傻七時候爆發出來的力量,還有,還有那個生物所發出來的力量,她的心沉沉的不敢多想。
眼下的形式似乎很緊張,如果說這個李拭,並沒有因為斬殺傻七而力量枯竭的話,那麽,自己能不能是他的對手?
“菲麗,我們走!”李拭淡淡地說過一句,他便轉過了身,安貝手持著軟劍,目光遊走在巴比斯金跟李拭的身上。
隻見她時不時給巴比斯金使著眼色,然而巴比斯金卻隻是一派奸邪地笑著,絲毫他沒有動手的意思。
眼見李拭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安貝咬了咬牙,一個箭步竄到李拭的身後。忽然,李拭回過頭,隻見他的手心裏騰地燃燒起一束幽暗的藍色火焰,在藍色火焰的映照下,李拭的雙眼閃爍著一股幽暗的寒氣,讓人一接觸他的眼神,便感覺觸目驚心。
安貝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她沒有動,李拭從牙縫裏擠出一絲冷笑,拉著菲麗的手緩緩地走向洞口,漸漸消失在安貝的視線裏。
安貝鬆了口氣,為什麽那小子回過頭來的眼神,給予自己這般的壓力?她搖了搖頭,喚了一聲珍妮。
珍妮一臉驚恐地望著巴比斯金,巴比斯金的腳步往後退了退,珍妮終於走到安貝的麵前,算是鬆了口氣。
安貝帶著珍妮背過身走了,她能感覺到此刻的巴比斯金已經在運動自己的力量,似乎有像自己的進攻的可能。
她緩緩地回過了頭,凝視著巴比斯金,“你需要女人?一會兒,我會帶幾個漂亮的女人給你,那幾個女人是從其他城中俘虜的奴隸,你想怎麽樣都行!”
“噢?哈哈……我很期待!”巴比斯金終於收回自己的拳頭,安貝也迅速地離開這個地方。
巴比斯金忽然一下子蹲坐到地麵上,猛然間他心底忽然升出一股奇怪的感覺,這感覺他說不清也道不明。
巴比斯金坐到地麵上,他身體裏傳出一股刺痛的感覺,剛剛被李拭用刀架在脖子上時,他使用自己身體裏的冰係異能震開李拭,但卻一直有股奇怪的感覺,不斷困擾著他。
恍惚間,一絲熾熱緩緩地升到他的心頭,讓他感覺很是痛苦,回想起李拭手心散發出來的那道幽暗的藍焰,巴比斯金忽然渾身一震,難道說自己那麽一擊,就被李拭的幽暗藍焰幹擾了冰能?
這怎麽可能?巴比斯金搖了搖頭,他重新回到水牢當中。
水牢的一個角落滴答流著水,巴比斯金就站在那個地方,任水滴落到他的身體上,然後,那滴落到他身上的水滴一下子凝結成了冰珠兒。
握著那幾顆冰珠,巴比斯金隨手一揮,打到幾根欄杆上,那鐵欄杆刹那間被折斷,自己五星級還差多遠?嘖嘖……不遠了吧。
“布格多納老家夥,總有一天我要擺脫你的控製,哼,我巴比斯金不是任何人的手下,我就是我,隻有我才有資格統治這世界。”呆呆地想著這些,巴比斯金靜靜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