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傑聞聽沃特提到了“血葬者聯盟”這個名字,陰冷的臉頰上瞬間掛滿了殺氣,一把月刀瞬間被他給抽了出來。
隻見月刀上彌漫著一層血紅色的光澤,戰氣纏繞在月刀之上,向沃特驟然發出,然而這奇怪的老頭卻似乎依然沒有感覺到危險一般。
“老頭,小心!”小夢露提醒了一聲。
“噢!”沃特笑眯眯地側了一下身子,刀順著他的肩膀落到地麵上,霎時,隻見一團紅色的赤豔,將地麵切出一道裂痕,沃特不過是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吹欠,就這麽輕輕鬆鬆地將左傑的一擊化解。
“咦?城主大人!你什麽時候跑到我的身後了呢?”他緩緩地回過了頭,左傑的臉有些掛不住,自己的一計攻擊,居然沒有任何的效果。
他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他將刀收回到自己的背後,望著沃特,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情,你想插手?”
“讓我想想!”沃特像是在思考,忽然他搖了搖頭。
半晌,隻見他連連地歎了幾口氣,才緩緩地說道:“算了、算了!老頭子身子骨不靈光,就不插手這件事情了……嗯……不過呢!城主大人,你跟我徒弟過招的時候,一定要手下留情噢,你要是殺了他的話,我上哪裏去找一個好徒弟呢!”
“老家夥,你再廢話說我是你的徒弟,我就殺了你!”李拭很是惱火,沃特隻是對他嗬嗬地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左傑望著李拭,當著這麽多布魯斯城的居民麵前,如果自己放過了李拭,那麽他的顏麵何在?
況且,血祭說是祭天儀式,實際是血葬的一種特殊儀式,通過血葬獲得一種奇異的力量,如今血葬的儀式被破壞,就等於在詛咒血葬者聯盟將要滅亡一般,左傑如何能夠承擔起這樣的責任?
想到此處,他冷冷地一笑,倒背在身手的手,忽然輕輕彈了一下,一束光落到地麵上,忽然一陣沉重而均勻的鼻息聲傳來。
“小心,那是變異的冰蟲呼吸的聲音!”聞聽到這種聲音,沃特皺起了眉頭。
李拭靜靜地站在那裏,眼見左傑忽然飄動起自己的身體,迅速地退到了遠方,他剛想滑步過去,隻是,卻地麵掀起的泥士給擋了回來。
霎時,一隻龐然大物,從地麵翻了出來,這怪物分明就是一隻冰蟲,隻見它前腿伸在身前,兩眼睜著,然而身體一動也不動,隻有頭部隨著每次的呼吸輕輕地上下搖動,鼻子裏發出劇烈的喘息聲。
“這是什麽?”小夢露不解地問道。
“小女子,這是變異的冰蟲!”沃特解釋說道,李拭卻想著,雖然這個家夥塊頭很大,但他並不認為它能接得下他的一刀。
暗想之際,李拭的身形速動,向變異的冰蟲斬去,那鋼刀銀光閃閃,在幽暗藍焰的包裹下,彷佛籠罩著一層濃豔的顏色。
“回來!危險!”雖然聽到了沃特的呼聲,但李拭卻不管不顧,他停在變異的冰蟲那巨大的身軀前,雙手合握著那把寒刀,大喝一聲,便向下砍去。
刀確在了變異的冰蟲的身上,居然插入不進去半分,然而結果卻令李拭大吃一驚,隱隱感覺自己的手臂發麻,他重新將寒刀舉起,這一次用盡了全力,向變異的冰蟲向上砍去。
霎時,刀彷佛碰到了什麽堅硬的東西一般,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但也隻是在變異冰蟲那堅如頑石的身體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李拭在空中退後幾步,望著變異的冰蟲,隻見那變異的冰蟲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就像狗一樣用後腳搔著耳根,此刻的它正在慢慢清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一雙巨大的眼睛盯著空中的李拭,沉重的鼻息聲開始夾雜著一股不安的因素。
隻見那變異的冰蟲巨大的頭顱一擺,它張著大嘴,露出兩排彎彎的牙齒,那牙齒每一顆都有一米長左右。
一刀並沒有任何效果,,李拭點起手指,將自己幽暗藍焰燃燒起來,他引出一道火焰落到那變異冰蟲的身上,然而變異的冰蟲張著巨大的嘴,一口便將李拭的火焰吞了進去。
這生物,似乎達到了b+級上的境界,還真是難對付……李拭一邊想著,一邊退了幾步,那變異的冰蟲像是惱火了一般,一步步地追擊著李拭的身體,巨大的牙齒,一下下地轟擊著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