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又閃現一把小刀,對準了暴龍的頭顱,“暴龍!難道你還想讓我再一次把冰蟲放到你的身體裏嗎?噢……那小東西其實很可愛……喲嗬嗬!我知道你想殺我,隻是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暴龍惱怒天葬偷襲他,差點讓他送了性命,所以在天葬不注意的時候,攻出了他的一刀。
但那一刀被天葬架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力量受到那個家夥的牽引,甚至讓他連抽回軍刀的機會都沒有,就像第一次被天葬偷襲成功的時候一樣。
倏然!兩隻鋼爪從兩個不同方向魚貫而出。分別撞到了天葬的手術刀跟月影孫娘的長袖上。
隨著金屬撞擊的聲音響起,還有一聲長袖被撕裂的聲音傳過。暴龍藉著這機會終於抽出了自己的刀。
他退到一旁咬著牙,蓄積第二次攻擊。桀燦兒收回自己的蝴蝶雙刀。兩個人同時把目光落到出手的李拭身上,李拭衝他們搖了搖頭。
“好厲害的手法!”天葬將手術刀收了,他用手低低地正了正自己的爵士帽,向李拭彎腰施了一禮。
李拭一招下就破解了他牽引的力量,讓天葬有些震驚,不過他那慘白的麵容,在低下頭的時候被一層陰柔包裹。
“李先生!我需要一身舞衣,似乎應該在記在你的帳上吧!”月影孫娘也隨之一笑。她抖動著被李拭鋼爪擊碎的衣袖,咯咯笑道。
那女人真討厭!小夢露怎麽看怎麽感覺月影孫娘不舒服。尤其是那女人對李拭撒嬌般的聲音,更讓她難以接受。不要臉的賤女人!哼……小夢露怪責地望了一眼李拭。
李拭轉過了身,緩緩地說道:“暴龍兄弟,你跟天葬的恩怨,日後再算!桀燦兒,我記得答應你的事情!你可以放心,既然左傑城主請我們喝酒,大家暫時把恩怨放到一邊,日後我們還有時間!”
說著李拭緩緩向前走去,小夢露想說什麽,卻感覺有人扯著她的衣角,回過頭見是菲麗
。菲麗向小夢露搖了搖頭,牽著她的手帶著她緊緊跟隨在李拭的身邊,安貝、珍妮收了自己的兵器,她們走到暴龍的身邊,衝他點了點頭。
暴龍自然清楚自己的力量跟天葬之間的差距,他也就不再繼續,隻是在將軍刀收入刀鞘中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
“天葬!你是不是也要一起來呢?”沃特望著天葬。
天葬喲嗬嗬地笑道:“我說過我比較喜歡看熱鬧,我想在左傑城主的府邸一樣還有熱鬧可以看吧!這樣的話我天葬沒有理由不去!”
“嗯……能有你跟在我們身邊,我們會很安心!”沃特似乎話裏有話。
“沃特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呢?”天葬淡淡地說道,沃特搖頭,“至少在食物中毒的時候,你這個醫生還有用武之地吧!”
“喲嗬嗬……”天葬笑了起來,他抖動了一下自己的禮服,低低地說道:“那要看你們到底值不值得我去救了。”
血葬儀式終於落下了帷幕。
李拭等人在左傑的帶領下來到他的府邸,在桀燦兒的吩咐下,艾倫攙扶著麗莎並沒有進入府邸,而是折回到了所住的酒店。
一路上麗莎都在昏迷中,艾倫曾經試著喚醒自己的姐妹,可是麗莎依然是那呆呆的模樣。
回到酒店中,艾倫將麗莎扶上了床,望著自己的姐妹變成如此的模樣,她心裏有一種失落。
剛剛在麵對自己的仇敵的時候,她應該衝出去擊殺那個叫月影孫娘的女人,雖然那隻是螳臂擋車,可是畢竟心裏的仇恨讓她無法平靜。
呆呆地坐在麗莎的床前,艾倫也是剛剛才從重傷中恢複過來,不知不覺她漸漸地有一些睡意。
酒店的房間外,兩個女人緩緩向這兒靠近,一個身穿紫衣的女人,另一個身穿一件暗紅色的衣紗。
那身著紅紗的女孩,眼角的睫毛長長的,一頭銀亮的發絲披在頭上,一眼望去就給人一種可愛、柔美的感覺,甚至在這可愛跟柔美的感覺中,還會摻雜著一種驚歎,這女孩太美了。
隻是她藍汪汪的眼眸中有一種冰冷的味道,體態雖然顯得小巧玲瓏,卻更有一種成熟的妖豔感覺,似乎眨一眨眼睛都帶著一股誘惑,讓人每每觀望,都會不由自主產生一種衝動……
“蕾絲,你確定那個女人在這個地方?”暗紅衣紗的少女的聲音很輕很柔,煞是好聽,那聲音在炎熱夏季給人一種一絲冰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