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把那些食物放在暴龍的眼前,“吃吧!我很仁慈的,當然我也不會記仇的!吃吧,好好吃!嗯,我還為你準備了美酒,享受吧!暴龍同學……”
說完這句那警衛走了。
“操你姥姥的,不給老子鬆綁,老子怎麽吃啊!”暴龍咒罵道。警衛回過了身一臉無奈地說道:“您還沒有懺悔,所以我還不能給你鬆綁,不過,我可是為你準備了好的飯菜噢!你不可以恩將仇報。”
“……”暴龍連罵那個警衛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隻是在心底低嚎著,“李拭啊,兄弟啊!你快點來吧,快點來吧!這都六天了,你怎麽還不來?你來了兄弟我也不會受這份罪啊!以前不都是你保護我們的嘛,快來吧!”
……你來了,我非把這些王八蛋宰了的,在心底暗暗立誓,,漸漸地暴龍昏迷了過去。
就在暴龍昏迷的時候,正對著綁著他的鐵柱子的門口,走來一個男人。
那男人一身的禮服,頭戴一頂爵士帽,他低著頭,沒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臉,緩緩地走到金字塔學院的大門口。
一個警衛把他攔住,那警衛剛想說話,卻猛然間看到那男人的眼神,他打了一個哆嗦。
隻感覺眼前這個男人的目光很陰很冷,似乎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讓人聞到一股死亡的味道,“這、這位先生,您、您有什麽事情?”
“喲嗬嗬……我是新來的學員,我來報到!”隨著陰柔的聲音響起,那警衛的哆嗦越來越劇烈,他心底竟然害怕起來。
雖然他也是一個二星級的武者,可是對於這個男人他從心底升出一種恐懼感,這恐懼感似乎無限擴大著,讓他竟然忘記了阻擋這個男人,要他的身份證明。
男人很紳士地走進了學院的大門,他忽然發現被綁在鐵柱子上的暴龍,眼角流露出一絲疑惑。
“暴龍嗎?喲……你怎麽被綁在這裏了呢?”他緩緩地走到鐵柱子前,輕聲說道,
聞聽這個聲音,暴龍那漸漸模糊的意識又清醒了許多。
他努力地睜開眼,一眼便看出這個男人是誰?不由得低喊:“天葬!那個放七隻冰蟲進入自己身體的邪惡男人,那個叫絕望醫生的男人,這是噩夢,一場噩夢。”
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暴龍的意識又一次模糊起來,腦袋一下子垂軟下去。
“可憐的家夥,這都不成人樣了吧!”來的人正是天葬,他隨手一揮,暴龍身上那綁著的繩子瞬間斷到地麵上,他抱起暴龍,搖了搖頭。
“什麽人,把那個家夥放下!”剛剛折磨暴龍的警衛,眼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給他解開了繩索,便拎著警棍一瘸一拐地衝了過來。
隻是他的腳步還沒有邁出三步,就感覺到脖子處有一絲冰冷的感覺,作為三星級武者,這種感覺在熟悉不過,那是刀子。
天葬左手夾著暴龍,瞬間便閃到那個警衛的身邊。他的右手握著一把手術刀,陰冷地笑道:“喲嗬嗬……這位朋友,對人說話要客氣一點,我相信你以後會學會這樣的道德常識!”
“我、我知道……”警衛兩腿發抖。他明顯感覺那刀子已經滲入了自己脖子幾分,甚至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一股死亡的氣息從身邊男人的身上散波出來,這氣息如同一雙魔掌觸摸著那警衛的心,讓他的心跳加速。
猛然間,天葬感覺身後有一股異風向自己襲來,他瀟灑地飄落到鐵柱前方,身子依靠到那鐵柱上,壓低了自己的爵士帽,右手裏把玩著手術刀。
“學院裏的人都學會搞偷襲了嗎?”天葬的聲音,永遠是那麽陰陽怪氣的,他不用看就知道來的人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而且還是一個五星級的武者。
眼前一具死屍倒在地麵上,臨死的時候他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兒,甚至就連他死的時候,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被一把大錘轟得碎裂了。
瓦納爾看也不看倒在血泊中的警衛望著天葬,,他亦能感覺到天葬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不由得認真起來,“你是誰?”
“一個新生!”天葬乾脆地回答著。
“噢!”瓦納爾將大錘杠到自己的肩膀上,挖了挖鼻孔,“既然是新生就該懂得這學院的規矩吧!私自放下我懲罰的男人,那意味著他將受到更嚴肅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