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王緩緩站起,陰冷地望著李拭說道:“李先生,你究竟代表誰?”
“我自己。”李拭冷漠的說道。
“嗬嗬,你自己嗎?那你拿著火焰王的王者晶牌是什麽意思?”天武王說道。
“受人之托。”李拭緩緩說道:“我跟火焰王一戰,他死我生,便取得這晶牌,整個火焰王的部下唯我命是從。天武王,我來是要跟你算一筆帳的。”
“噢。”天武王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凝神望著李拭,眼神中散發出來的那道王者的氣勢籠罩在李拭的身上。
李拭不卑不亢站在原地直視著天武王的眼神,天武王陰冷地說道:“你憑什麽?”
“憑我自己。”李拭說道,不帶一絲情緒。
“好笑!你想以一人之力跟我天武王爭鬥嗎?”天武王輕蔑說道。
“錯!”小夢露忽然開口插話,她雖然感覺到天武王眼神裏的震懾力,可對於一個決定死心塌地跟隨李拭的女人來說,生死並不重要,她隻希望在李拭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他一把,因而語氣堅決地說道:“他不是一個人。”
說到這裏,小夢露掃視著安貝等人,一字一句地緩緩說道:“你們誰願意站到這來?”
一句話才剛剛講完,不管天武王那王者的霸氣,安貝、暴龍、巴比斯金,甚至就連沃特以及月影孫娘、浮羅娜還有梅戴爾都同時站到了李拭的身後。
“沃特,你這是什麽意思?”天武王冷冷地望著沃特。
“嗬嗬,二哥,不好意思,李拭是我的徒弟,我當然要站在他的背後。”說到這,沃特灌了一口酒,隨即將酒葫蘆扔開,酒一灑,葫蘆也被沃特散發出來的火焰焚燒殆盡。
天武王知道這個六弟從來都是跟酒葫蘆分不開的,如今他將其扔掉,那分明是表達一種必死的信念,不由得臉色更加難看,鼻子裏哼出一句話來:“還有誰?”
“火焰王的部下隨時效忠持著王者晶牌的人。”百名火焰王的部下紛紛羅列到李拭的隊伍中。
“嘿嘿。”一個傻裏傻氣的小男孩持著自己的大鐵棍站了起來,“李拭是俺的師傅,他的敵人是誰,俺的敵人就是誰!”
本來達澤想拉住自己的兒子,可小達澤話已經說出去了,雖然一陣心顫,卻也沒有辦法硬著頭皮帶領自己達澤區的人馬加入到李拭這方,隻能讓小達澤自己一個人過去。
桀燦兒深情地望了李拭一眼,雖然有許多的幽怨,卻還是走到李拭的麵前,衝他點了點頭。
“對不起。”李拭突然說了這麽一句。
桀燦兒眼眶裏的淚水掉落下來,手裏的那兩把磁力刀卻是握得更緊。
“他娘的,拚了!”自己的女兒都投靠李拭這邊,桀澤罵了一句,率領弟兄們也投靠到這邊。
“嗬嗬,沒想到你李拭居然如此有凝聚力。”天武王淡然地一笑,依然站在那裏說道:“還有誰?”
“我。”一直沒有說話的天葬忽然開口,喲嗬嗬地笑了幾聲說道:“天武王,我也想到李拭的隊伍中,看一看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你……”天葬的臨陣叛變是天武王沒有想到的,陰冷地望著天葬問道:“為什麽?”
“驗證自己的實力跟判斷。”天葬說完便繼續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秘密收容的以前布格多納的四座城池,你更應該知道你給予我的特權跟對B、C兩區十幾座城池的管理權,如今那些城池都隻認我天葬一人,我想這應該是對抗你的另一股實力。”
“哼。”天武王一臉的怒氣,回過頭望了身邊的侍女小娜一眼。
小娜臉色很是難看,她也沒有想到天葬會突然投靠到李拭那邊,一時間心裏猶豫起來。她喜歡天葬,從小就跟天葬一起玩耍,如果不是因為天葬的臉曾經受過重創,性情大變的話,或者他們已經是一對夫妻。
可現在讓她如何決定?在她的眼裏,天武王像是一個父親,而天葬卻是一個愛人。她沒有辦法選擇,愣愣地站在那裏不動半分。
李拭怪異地望了天葬一眼,沒有想到天葬會站到自己這一方來。
天葬嘴角掛著那種神秘的麵容,什麽也不說,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把玩著自己的手術刀。
剛剛還在趾高氣昂的法布爾已經坐回自己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