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嗎?什麼情況,說清楚點?”柳玉豔聽到神醫兩個字,眼前一亮,問道。
“他在他們鎮上可有名氣了,據說用針灸治好了一個腦溢血的病人,這個病人好了後,直接認他當大哥了,而且好像還有什麼大人物專門開車去鄉下請他看病,回來後就變得很有錢了,而且和人合開的那個工廠也是那次之後的事情了。”電話裏的人說道。
“是嗎?這次辛苦你了,他在辛苦點,幫我仔細問問,他到底治療過什麼人,醫術到底怎麼樣。”柳玉豔問道。
“好的,柳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打聽清楚的。”
柳玉豔掛斷電話,心裏想到:“想不到他還真有點本事,而且人還不錯。”
不過,如果真的一定要脫掉衣服針灸的話?那可怎麼辦呢?
想到這裏,柳玉豔的臉不由得紅了,長這麼大,何曾有人見過她的身體,雖然她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但卻還沒交過男朋友。
她腦海中閃過楊子文和陳教授的身影,她發現,雖然僅見過一麵,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的話,她還是願意讓楊子文治療。
相對於年紀大的向她父親的陳教授,還是勉強算是小鮮肉的楊子文更能讓他接受。
雖然楊子文說的是他師父,但她畢竟沒見過楊子文的師父,想必和陳教授也差不多,所以拿陳教授和楊子文比,得出的結論是,如果要選的話,恐怕還真得選楊子文。
雖然楊子文說了,他師父也許有別的辦法,但柳玉豔同樣記得,楊子文之前說過,她的身體光用藥的話,是治不好的,隻有用他那種新的針灸手法配合,才能達到治療的目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最終還是要針灸。
而針灸的話,她當然還是選擇楊子文。
而且,楊子文也不知道他師父什麼時候回來,但她知道有治愈的希望後,已經不想等太久了,等待的每一天,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其實他也蠻不錯的。”柳玉豔腦海裏突然蹦出這樣一個想法,然後被自己這個想法弄的臉又紅了。
“我呸,難道我思春了,居然想主動在一個男人麵前暴露。”柳玉豔搖搖頭,將這個想法驅逐出去。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不想想一件事,偏偏就越控製不住要去想。
柳玉豔不斷讓自己不要多想,但腦海裏偏偏浮想翩翩,甚至出現了一些限製級鏡頭,讓她嬌羞不已,衝到浴室衝了個澡,然後開車到了公司,用工作來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楊子文做陳教授的車回到學校,陳教授說道:“子文,你回去好好休息,咱們的工作強度可不小,累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我知道的,陳教授,你慢走。”楊子文趕緊說道。
“那好,我先走了,明天見?”陳教授說完,開車離開了。
楊子文回到寢室,發現劉洋不在寢室裏,問道:“劉洋呢,他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