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尚市郊區的山峰。
也是尚市百姓節假日最喜歡遊玩的地方。
黎明破曉,初升的太陽露出半邊臉,山間的霧氣依然濃鬱。
一輛輛轟鳴的越野車在山間水泥路上疾馳。
最前方的越野車裏,副駕駛位置上的朱有財抱著手,眯著眼睛,臉上掛著冷笑。
很快,車隊來到山巔。
一個個黑衣人從越野車上走下。
最後的越野車上走下四個人,一個穿著袈裟的光頭和尚,一個拿著拂塵的中年道士,還有一對穿著粗布麻衣的中年夫妻。
“四位大師,今天你們一定要幫我教訓等下過來的小子,拜托了,錢不是問題。”
朱有財躬身一禮,對四人恭敬的說道。
這四人是他高價請來的武林高手。
和尚,來自少林寺,武僧出生,參加過多界擂台比武,江湖綽號武僧狂龍。。
道士,來自武當山,曾一人獨鬥上百匪徒,一杆拂塵讓人皮開肉炸,斷手斷腳,江湖綽號辣手道人。
中年夫妻,師門不詳,曾遊曆大江南北專門招人比武切磋,至今尚無敗績,江湖綽號亡命鴛鴦。
這四人可不好請,朱有財整整花了四千萬,才讓四人幫忙出手一次。
為了教訓陳傑瑞,他也是下了血本。
“嗯~”
“哼。”
四人神情冷漠,抱著手閉著眼並不言語,直接無視了朱有財。
朱有財不以為意,知道這就是高手風範,心裏反而更加放心。
跟陳傑瑞那種咋咋呼呼的半吊子相比,四人無疑才是真正的高手。
太陽升上山頭,山間霧氣消散。
朱懷誌的額頭浮現出汗水,目光看向手下黑衣保鏢。
隻見他們互相搖頭,朱懷疑咬著牙怒道:“陳傑瑞那小子怎麼還沒來!”
四個高人依然抱著手一動不動。
漸漸,溫度漸高,朱有財有些忍受不了,便找了個陰涼的樹下呆著。
他目光不時的看向望風的手下,得到的都是搖頭。
“馬的,早知道就約定個時間了。”
朱有財恨恨的罵道,心裏滿心不爽。
他跟陳傑瑞約架的時間是今天,也就是周一。
但是幾點,幾時,雙方都沒有交代。
又過了兩個小時,太陽都已經掛在中當空,火辣辣的太陽烤的山林裏的知了都在“吱吱”的狂叫。
朱有財的臉色都黑了,拿出手機琢磨著要不要給陳傑瑞打電話。
但一想這麼打過去豈不是顯得太心急,讓那小子小看了?
下午三點,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中年夫妻最先忍受不住,女的身子一個搖晃,臉色蒼白的拉住丈夫的胳膊。
這一下帶著中年男人也不由的一個晃蕩。
兩人臉色難看的看著依然站著的和尚和道士,說道:“你們贏了。”
說著兩人攙扶著走到樹蔭下坐下打坐。
道士和和尚依然站在路上,承受著烈日燒烤。
顯然四人是在暗暗比鬥,要分個勝負。
下午四點,道士也堅持不住,搖搖晃晃的脫離了位置,走到樹陰下打坐。
“原來這狂龍和尚才是四人中實力最高強者!”
朱有財望著剩下的和尚心中了然,心裏想著一定要拉攏好這和尚,未免不能發展成他的打手、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