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難道哥是那個女人生的?”
“這倒不是,那個女人都沒能進我們宇文家就離開了。”
“哦這個沒什麼,哪個男人沒能有幾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站在一旁的韓水清嘀咕了一句,沒敢大聲說出來。
“那時候我和你們差不多大的年紀,我是宇文家的長孫,你們太爺爺對我很是疼愛……”
“粼兒,你爺爺正找你了,你又上哪瘋去了?”
“娘,這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隻是出去見見世麵,再說這不是您和爹經常教導我的嗎?”宇文粼從外麵回來不等下人幫他倒水就直接自己倒滿連喝了幾杯,然後開始在屋子裏找東西。“娘,你有沒有看到我書桌上的那本書,叫什麼名來著?”
“你連書名都不知道還好意思找書啊,等等娘陪你一起找找,都這麼大的人了,一點收撿都沒有,以後怎麼打理這麼大個家啊。”
“不是還有好幾個表弟可以幫忙嘛。”
宇文粼每翻過一個地方霍湘玉就跟著後麵收拾,兒子都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還這麼不懂事。宇文家就像一個深淵,作為宇文家的長孫,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宇文粼的笑話。
“粼兒,跟你說過好多次了,隻有宇文家的當家人才能住在宇文府邸,以後爹娘要是不在了,隻能靠你自己。”
那時的宇文粼倚著宇文家長孫的身份,在親戚中得罪了不少人,現任老太爺宇文成敗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女兒嫁出去了是不能再回宇文家分財產。宇文粼是大兒子宇文逸的獨子,因為是長孫,就父親接任宇文家管事以來,宇文粼就成了命定的繼承人。
那時宇文府邸隻有長子長孫才能入住,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其他人分居各地,雖然掌管著宇文家的大部分事業,可是卻無實權。宇文建家百年,內部已形成了嚴整龐大的等級體係,任何重要事件必須要有宇文家當家人的特有印章才會實行。
宇文逸隻有一個兒子,如果宇文粼出了事就會由二弟宇文豐的長子取代宇文粼的位置,但在那之前依舊是長子宇文逸當家。宇文粼整天無所事事的到處亂跑,今天說想去昌郡考察,明天就改變主意說想去湖西看雪。為此他到了二十歲還一事無成,宇文逸沒有安排任何職位給他。
“娘,你跟爺爺和爹說下,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晚飯不用等我了。”
霍湘玉還在低著頭整理剛才宇文粼翻過的東西,嘴裏不停念叨著,聽到宇文粼說要出去還沒來得急放好東西去追就不見人影了。宇文逸對宇文粼的所作所為不聞不問,在好多人看來,他是放棄宇文粼了,隻有夫人還在堅持。
宇文粼不愛管家裏的那些事,但也不像其他公子哥那樣整天遊手好閑,他喜歡在山野間練字作畫,喜歡稀奇古怪的事物,他知道自己擺脫不了宇文家長孫的命運,隻能趁著還能瀟灑的時候,好好的過好自己喜歡的每一天。
從家裏出來後,宇文粼聽說今天晚上在殘影城最大的酒樓尚義府裏有好玩的事,由於店家一再保密是什麼事,被傳的神乎所以,剛到那條街宇文粼就看到門口擠滿了人。
“讓讓,讓讓。”
今天的價位不低,好多人都隻是站在外麵往裏瞅瞅,今天尚義府可真是座無虛席,宇文粼正感歎自己來遲一步想轉身離開,卻被門口的小二給叫住了。
“宇文少爺,陳少爺已經在裏麵等候您多時了。”
“陳少爺?你說陳邵陽?”
“是的,正是那位陳少爺,您請隨我進來。”
“好,這小子還挺講義氣的嘛。”
“文粼兄快過來坐,要開始了。”宇文粼才剛隨小二進門不遠,在樓上雅座的陳邵陽就看到他了,打招呼讓他趕緊上去。
“有什麼好看的讓你還買了個這麼好的位置。”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從店家那弄了點小道消息,聽說今晚的主角是女子啊。”坐在身旁的陳邵陽一手搖搖紙扇一邊品品茶,弄的跟文人雅士似的。
“你還缺女人?”宇文粼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本以為是什麼稀奇事,原來是女人的事,不過都來了,在陳少爺的熱情下也不好離開,於是決定看看是怎麼回事。
“那倒不是,身邊的女人都一個摸樣,想找點其他類型的。”
“其他類型?說的好像今晚出場的女子挺另類。”
“這你就不懂了吧,平時跟你討論下詩詞歌賦還是可以的,這女人的事,你得好好跟著哥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