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小船搖晃的時候千慈為了保持平衡張開了雙手,右手拿著的那塊腰牌剛好劃過林羽凡的眼前,當時他也沒注意,不過盯著下麵的穗子看了幾眼,還是覺得挺像的。
“小風,我認識的人中沒叫這個的,姑娘方便把手上那腰牌借我看看嗎。”
“嗯。”
千慈伸手遞給林羽凡那塊腰牌,林羽凡拿在手裏瞧了瞧,是快很普通的竹腰牌,上麵刻著一個“風”字,不過這樣子,還有這手感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好像是宇文家的東西。”
“小風有提過宇文家,這是宇文家的東西,小風沒說他是宇文家的人。”
“看著還真像,不過這個風字我倒是不清楚,宇文家可以佩戴這種腰牌的人沒一個名字裏麵有風字的。你說他提過宇文家,記得他說的宇文家什麼事嗎。”
“好像說的是宇文家兩位少爺的事。”
“是不是說二少爺的事多一點?”
“嗯,小風好像一直說的都是宇文家二少爺的故事,是如何如何的英明神武等等。”
“哈哈哈,我早該想到的,小然那家夥,就會這樣忽悠姑娘家。”
“小凡你說這是小然的?你確定?小然不是一直戴的都是他經常炫耀的那塊絕世好玉嗎,再說我見過的他的腰佩都是刻著‘然’字。”
“這你就不懂了,小然送人的東西都是刻著風字,是為了讓人覺得他是風一樣的男子,意思是,不留情。”
“不留情,原來不是叫小風,是小然。”
“千慈姑娘你還好吧,你別哭啊,雖然那家夥騙了你,大不了下次我幫你揍他幾拳。”
千慈先是輕笑了一下,後來笑著笑著就哭了,詩鳶最拍女人流淚了,頓時慌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林羽凡把那塊腰佩遞給了千慈,清彌跟著掏出一塊帕子遞給了詩鳶,示意幫千慈擦下臉。
“我沒有哭,我隻是太高興了,幾位公子是小風,不,是小然的朋友嗎。”
“嗯,而且那家夥前幾天來了梵城,我們也在找他。”
“他在這裏,我每晚這個時間都會到船上來等他,他都沒有出現過。”
“姑娘,宇文皓然是不會坐這船的。”
“小凡,不坐這船又怎麼會認識千慈姑娘。”
千慈把那天她和宇文皓然相遇的事說給了大家聽,詩鳶的第一反應就是小然想跟千慈有點什麼,畢竟那家夥出了名的花心大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先打聽哪裏美女多,哪裏的姑娘比較純。
“小然那家夥原來是這麼勾搭上姑娘的,真有他的,他會不帶錢出門那才是笑話,可能就是看姑娘你太好騙了才不給錢的。”
“就你會說話,千慈別聽他的,等我找到小然幫你揍他。”
“你打不過他的,那小子身手跟我差不多。”
“就你那爛身手,我還瞧不上。”
“要不試試,可別光顧著說大話,以前是讓著你,怕你身子虛弱,畢竟大病初愈,不宜久動。”
“頓時有種很想把你扔進江裏喂魚的衝動。”
“別別別,大冬天的怪冷。”
詩鳶剛伸出手對著林羽凡,他就認錯了,今天已經嚐試過兩次了,雖然不是很靈,但也不敢保證這次一直不靈吧,還是見好就收,他林羽凡也不是那種跟自己身子過不去的人。
“這江裏魚很少的,大多時候隻有漲水的時候從別處衝過來的魚,平時孟江的魚很少,捕魚的船也不多。”
“我看著江上船挺多的,照你這樣說沒魚弄這麼多船幹嘛。”
“孟江隻是在梵城的這一帶魚很少,出了梵城,上下的江裏都有點魚,而且這裏不少船都是貨船或是載客用的。”
“流水邊,暗語連,夢裏那個少年。楊柳岸,風過肩,等的那個愛戀。”
“郎過酒,妻行遠,翻砂舉起夢魘。兒鬧江,女笑顏,夢見那個家園。”
“這歌聲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這位公子,你以前坐我我們家的船啊。”
清彌回想了一下才發現這不是昨天自己在江邊聽到的歌謠嗎,這調子就是那個,原來是這位大娘唱的,想想也還挺有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