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經期的腹部疼痛非常厲害,這已經嚴重困擾到她的生活了,然而沒有醫生能徹底治好這個毛病,隻叫她好好調理,開了一些藥,便讓她出院了。
出院的當天晚上,安可站到皇甫翊的書房門口,躊躇許久,伸出去打算敲門的手卻依舊懸在半空中,沒有落下。
皇甫翊沒收了她的護照,拿走了她所有的行李,包括她的銀行卡、錢包、鑰匙。現在的她身無分文,沒有身份證件,寸步難行。
這也是她今天來他房間的目的之一。
安可縮回敲門的手,斂目沉默許久,終於還是蓄積起足夠的勇氣,打算砸下拳頭,可……一想到他憤怒的表情和冷冽的眼神,她便不寒而栗,無法坦然與他麵對麵。
“你打算站到什麼時候!”
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驚得安可陡然睜大眼睛。他竟然知道自己一直站在這裏?也對,這個男人在別墅的許多角落都裝了攝像頭。
安可終於伸手推開了門。
十月初,秋涼,薄暮時分,海風徐徐刮過,帶著滲人的寒意,讓安可不由打了個寒顫。
屋裏的窗簾了無生氣的耷拉著,微弱的燈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皇甫翊正坐在他的單人沙發上,背對著窗戶,整個人埋入光的陰影裏,乍一看,讓人捉摸不透。
安可遠遠便感覺到他逼人的氣場,她垂著眼睛,走到他的辦公桌前,猶豫片刻,說:
“那個……我想請你……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
皇甫翊深邃的眼眸微眯,岑冷的表情有了一絲不耐。“你又打算玩什麼花招?”
安可心裏苦笑,嘴上不忘辯解:“我沒想耍花招,隻是洛裏這周有個廣告拍攝,需要我去辦一下手續。”
“你為皇甫旭的孩子,倒是花盡心思!”皇甫翊麵色轉冷,一想到那個敵人的孩子,他的心裏便像是有根刺一般,許是因為有血緣關係的緣故,他對洛裏說不上討厭,如今卻算不上喜歡,誰叫她是仇人之女,他殺了她爸爸的事實,永遠無法改變。
“不是的!”安可低著頭,攥住拳頭說:“她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愛她。”
皇甫翊抽開抽屜,從裏麵拿出安可的證件,以食指和中指捏住,說:“證件在這裏,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去。”
安可警覺的聽出了這其中交易的味道,她不由蹙眉:“你想怎麼樣?”
皇甫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下一秒會杵在她麵前。
“你倒是學聰明了。”皇甫翊捏住她的下巴,死死扣緊。“我想怎麼樣?”說完,他狀似思考片刻,旋即冷然笑道:“我要你求我!”
安可低眉順首,頭都沒抬,咬牙說:“求你!請把身份證還給我!”
“不拿出點誠意來怎麼行?”
皇甫翊冷笑的拿出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放在安可的身份證下,眼看就要把火苗湊上去。
“不要!”安可慌忙阻止,“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皇甫翊勾起唇角,眼神肆意又不屑的打量過她的胸脯,而後向下移去。
安可愣了下,不自然的說:“我……我現在生理期,沒辦法……”說到最後,自己都覺得羞恥。沒想到跟皇甫翊在一起久了,她都學會用身體去做交易了。
“生理期?”皇甫翊一臉興味,黑眸發亮的看著她,意有所指道:“一個女人若是想滿足一個男人,又何需兩張嘴兒?一張嘴兒就足夠了。”
說完,他挑起安可的下巴,眼神曖昧的掃過安可嫣紅的小嘴兒,還伸出手指,在她鮮豔欲滴的唇瓣上輕輕摩挲。
“這麼小的嘴兒,放進去,大概會讓男人徹底瘋狂吧?”頓了頓,又壞笑道:“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深喉。”
安可聞言,麵色蒼白的說:“皇甫翊,我……不要這樣……”她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握成拳頭,看著腳下的地毯。
“不要這樣?”皇甫翊冷笑,待價而沽的看著她:“怎麼?當初皇甫旭沒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安可滯了下,隨即斂目,說:“我真的不會!”
“不會?”皇甫翊鷹眸轉冷,聲音陰森說:“我不介意親自教你!”
說完,他冷冷命令:“幫我脫掉衣服。”
安可滯了下,隨即不自在的踮起腳尖,幫他脫掉衣服。不一會,他已經全身赤/裸的站在她的麵前。
縱使已經有過多次床上關係,可安可從未如此近距離觀察過皇甫翊的身體,此時不得不這樣直視著他,她不由紅了臉,全身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升出一種異樣感。
皇甫翊挑眉,俯視著她,道:“跟我來!”說完,一把拽起安可的胳膊,把她拉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淋了下來,皇甫翊站在花灑下,快速洗完澡,而後,推開浴室裏間的門,走出來,光著身體遛鳥兒,命令:“過來幫我擦身體!”
安可隻得快速拿起浴巾,在他身上一下下擦著。
沒想到,剛把浴巾從胸膛移到下麵的時候,就見他腿間的男性已經昂揚抬頭。
安可驚了下,旋即紅著臉繼續為他擦著身體,手來到他的腿上,浴巾擦過他緊繃修長的腿。
皇甫翊眼睛裏的火苗蹭的更高了。她低著頭,蹲在他兩腿中間,為她擦拭身體的模樣,有種說不出的魅惑。果然是有些資本的,難怪當年能迷惑得了皇甫旭。
皇甫翊眸色頓黯,他一手鉗住安可的下巴,強迫著她抬起頭來。
此時的安可,烏黑的眼眸裏布滿水霧,白希的臉蛋經過浴室熱氣蒸汽的洗禮,正暈著淡淡的紅色,像是擦了淺色的腮紅一樣,嫣紅的小嘴正因為他的動作,微微張開。整張臉顯示出一種任人采擷的魅力,可偏偏眼睛裏寫滿了與之不符的壓抑,叫人生生想摧毀她。
皇甫翊放開她,深邃的眼睛裏布滿明顯的***********過來!取悅我!”
---河蟹爬過---
安可扶住他的男性,難受的咳了咳,眼睛裏甚至幹嘔出了眼淚,她看向他,不明白該如何對待嘴裏的液體。
誰知,皇甫翊卻惡魔般壞笑道:“吞下去。”說完,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把他的子孫吞進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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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騰後,安可猶豫著看向皇甫翊穿衣服的背影,說:
“那個……我的證件……能不能給我?”
皇甫翊冷著臉轉頭,一臉莫名道:“哦?為什麼?”
見他這樣,安可急急道:“你說過,隻要我求你,拿出誠意來,你就會……”說到這裏,她怔怔的杵在原地,像是想到了什麼。
“想起來了?”皇甫翊長指一顆顆扣著胸前的紐扣,嗤笑的看著她不自量力的樣子,不屑道:“我什麼都沒答應,你就亟不可待的湊上來,你這個身子……”他冷嘲:“真踐!吃起來索然無味!”
說完,麵色陡沉,黑眸冷冷注視著安可呆愣的樣子,道:“出去!看到你的樣子我就惡心!”
緊接著,把她的身份證往抽屜裏一放,咣當一聲,闔上抽屜,而後麵無表情的拉開門,去了外麵的遊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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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麵色蒼白,苦笑著回到後院。
他對她的恨越來越深了,怕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吧?
她無力的躺在床上,腦海裏閃過許多零星的片段。六年前的白馬灘,那個抱著嬰兒的男人……翻來覆去想了許久,最終卻抵不過沉沉睡意,最終睡了過去。
次日,女仆通知她去前廳用早餐。